一個和“渣男玩咖”格格不入,甚至能稱得上純情的吻涉過盛枝鬱的唇角。
祁返的呼吸落在他的耳畔:“好,等我。”
說完,他便抽身進了浴室。
盛枝鬱站在原地,濕紅的唇微微抿起,頰邊浮出一層不知道是水汽餘韻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的淡紅。
這麼熟練。
不愧是渣男。
十五分鐘後,一頭濕發的祁返從浴室出來,推開門時就被站在門邊的盛枝鬱扣住了浴袍的係帶。
他輕輕拽下頭上搭著的毛巾,隨著盛枝鬱不大的力道,由他推到床上。
祁返掌心撐落,任由浴袍微鬆,露出精壯的胸膛。
盛枝鬱屈膝壓落在床上,俯身靠近。
淡淡的酒香飄落,祁返眉梢微挑:“在進入正題之前,我還是想和你談談,不過……你喝酒了?”
說完,他就被盛枝鬱的掌心捂住了唇。
“噓。”清甜的葡萄酒繞著他的呼吸而落,盛枝鬱黑白分明的眼睛眯起,驀地像隻狐狸,“我不想聽你的聲音,所以,你彆說話。”
……
不得不說祁返是個配合聽話的床/伴,沒有開口的指令,盛枝鬱在將近沉迷的時候,聽到的隻有他微喘的呼吸聲。
卻比任何時候都還要折磨神經。
盛枝鬱冷靜壓抑了一晚上的情緒終於出現潰散的跡象,他推拒著祁返的肩膀:“你彆在我耳邊……喘。”
回應他的是低淡的笑。
“不讓說話也不讓喘,你好難伺候。”
盛枝鬱眼睫顫抖著:“……誰要你伺候。”
“不知道呢。”祁返撐著起身,一手將他帶入懷裡,“盛枝鬱,你喝醉了沒?”
見他沉默,祁返也不急,慢條斯理地逼出了他低低的哭腔。
“沒有,就喝了兩杯。”盛枝鬱咬著牙,極力挽住將要失控的理智。
卻不知道這樣的壓抑的聲音像極了小貓在耳邊嗚咽。
然後,他又聽見祁返笑了。
“嗯。”
“沒醉就好。”
……
兩個小時後,手機裡定時的鬨鐘準時響起,祁返伸手替他關掉。
再回身時,盛枝鬱已經穿好了襯衣,神色一如往常靜冷。
要不是眼尾還殘存著淡淡的紅,看著不像剛剛從床上下來。
他朝祁返伸手:“手機給我。”
祁返側身趴到他跟前,長指微轉,將手機遞過去:“這麼晚了,去哪?我送你?”
他洗濕的黑發早就在先前的兩個小時裡耗乾,蓬鬆微亂的樣子看著格外的慵懶迷離。
像饜足的,搖著尾巴的大貓。
盛枝鬱蹙眉看了他一眼,把手機收回口袋。
“不用,下次需要的時候再聯係。”
說完,轉身就要走。
祁返終於在他異常冷漠的語調裡回過神來,拽住了他的袖子。
“盛枝鬱?”他起身,“什麼叫下次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