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州牧府中。
劉備端坐高位,環視眼前眾人,緩緩說道,“諸位,現在各地盜賊猖獗,可有辦法除之,還百姓一個平安?”
糜竺走上前來, 拱手說道,“這些盜賊大多都是黃巾餘孽,在各地猖狂劫掠,實屬可恨,應該拍大兵圍剿,將其消滅。”
聽聞此言, 劉備點了點頭, 轉過頭看著曹豹,微微一笑,“曹將軍,你可有異議?”
身為徐州大將,對這種事情曹豹自然不陌生,上前拱手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發兵,圍剿這些黃巾軍餘孽。”
劉備笑著問道,“曹將軍,你看誰領兵合適呢?”
話音剛落,張飛走上前來,拱手說道,“大哥,小弟願意前往。”
聽聞此言,曹豹微微皺眉,隨即笑著說道,“三將軍武功高強, 隻是一些黃巾軍餘孽,何勞你動手, 本將派幾人前去即可。”
劉備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曹將軍,那就立刻調兵遣將,將這些黃巾餘孽消滅吧。”
曹豹拱了拱手,“末將遵命。”
說完話後,曹豹轉身離開了。
劉備看著曹豹離開的背影,轉過頭看了孫乾一眼。
孫乾立刻會意,急忙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
徐州軍的軍營,原本隻居住著徐州兵,等到劉備的兵馬來到以後,無處居住,隻能在大營中開辟出一塊地方,讓劉備軍居住。
兩軍相隔不遠,為了節約的地方,共用一個校場訓練。
曹豹來到大營, 呂由早已經得到消息, 急忙趕過來迎接。
“曹將軍, 今天你怎麼想起來來軍營了?”
曹豹擺了擺手, “劉使君,說徐州有黃巾軍餘孽出沒,想要派兵除去剿滅。”
聽到是這件事情,呂由長舒了一口氣,笑著拱了拱手,“既然如此,末將這就逮人前去,一定將這夥黃巾軍餘孽剿滅。”
曹豹點了點頭,帶著種人朝著校場中間的高台走去。
就在眾人走到房屋和高台中間的時候,猛然聽到劉備軍那邊傳來陣陣的驚呼聲。
“不好了!”
“戰馬跑了!”
“彆愣著,快去把他們追回來。”
隨著驚呼聲響起,雜亂的馬蹄聲,也在這一瞬間同時響起。
曹豹等人急忙轉頭看去,便看到一大群的戰馬,從那邊的馬廄跑了出來。
嗒嗒嗒!
眾人看著疾馳而來的戰馬,頓時嚇的臉色一變,紛紛大叫不好。
“不好。”
“曹將軍快跑!”
聽到眾人的驚呼聲,曹豹也知道不好,轉身就跑,但已經來不及了,轟隆隆而來的馬群,轉眼間便來到眾人麵前。
曹豹看著近在遲尺的戰馬,臉色已經變得慘白,加快腳步想要朝著軍營那邊跑去,但已經來不及了。
嗒嗒嗒!
狂奔的戰馬群,如同一道鋼鐵洪流一般,狠狠地撞在了曹豹等人的身上。
“啊啊啊!”
隻是片刻的功夫,曹豹帶來的十幾名護衛,呂由等一眾大將,隨著陣陣的慘叫聲響起,已經被戰馬群淹沒。
等到戰馬瘋狂奔過的時候,曹豹等人已經被撞的躺在地上,慘叫不止。
全軍覆沒!
在軍營那邊的士兵看到這邊的情景,紛紛跑了過來,將眾人攙扶起來。
“是誰做的?”
呂由左肩被撞斷,疼得他慘叫不止,被攙扶起來以後,厲聲喝問。
一名士兵看著跑出去的戰馬,小聲說道,“好像是那邊的戰馬。”
隨著話音落下,劉備軍那邊跑出一群人來,朝著這邊而來。
張飛一馬當先,來到眾人麵前,大聲說到,“曹將軍,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呂由氣得臉色鐵青,“張將軍,怎麼會讓那些戰馬跑出來?”
張飛回手一個大嘴巴打過去,將一名士兵打倒在他,怒吼一聲,“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戰馬為什麼會跑出來?”
士兵爬起身來,顫抖著聲音說道,“我也不知道,張將軍說要使用戰馬,屬下就去準備,結果剛一打開馬廄的門,所有的戰馬就都跑出來了,攔都攔不住。”
曹豹坐在地上,疼得臉色發白,額頭上不斷的冒出冷汗,牙齒卻咬的咯咯作響。
“快找大夫,都愣著做什麼。”
沒多久的時間,士兵們七手八腳的將眾人抬起來,送到軍營中,立刻找來大夫醫治。
……
曹府。
曹豹躺在床上,臉色雖然依然有些發白,但是此刻雀也好了很多,隻是眼神中不斷地閃出一股怒意。
呂由隻是肩膀受傷,被簡單的包紮之後,便立刻趕過來見曹豹。
“曹將軍,這是怎麼回事啊?”
曹豹心中惱火,冷哼一聲,“呂將軍,你說是怎麼回事?”
呂由咬了咬牙,忽然低聲說道,“曹將軍,讓我說,一定是他們故意的,要不然,為什麼會所有的戰馬一起跑出來,這不可能啊!”
曹豹點了點頭,緩緩問道,“你是說,他們故意讓戰馬來撞我們?”
呂由冷哼一聲,“曹將軍,末將認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同時有這麼多戰馬跑出來,難道劉備軍的士兵都不做事嗎,眼睜睜的看著咱媽跑出來而不管?”
說到這裡,呂由重重的跺了跺腳,咬牙說道,“曹將軍,不用懷疑了,肯定是他們故意的,要不然,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