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再接再厲,為父親拿下兗州,那麼,朝思暮想的那個位置,肯定就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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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父親現在占據了冀州和並州,如果自己再拿下兗州,就坐定了青州和兗州,已經能趕上父親多年的心血。
做出這樣大的功績,冀州大公子袁譚幾乎可以肯定,父親一定會對自己另眼看待,說不定,會直接定下位置。
想到這裡,冀州大公子袁譚忍不住仰天大笑。
來到青州辛辛苦苦拚殺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那個位置嗎!
隻要再拿下兗州,那個位置,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到手了。
辛評聽到這番話,卻不由皺了皺眉頭,“公則先生,難道你想拿下兗州?”
說到這裡,辛評的語氣頓了頓,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郭圖回答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公則先生,曹孟德和主公是朋友,如果大公子奪取兗州,恐怕會引起主公的不快,到那個時候反而不妙。”
聽聞此言,郭圖忍不住大笑起來,“仲治先生,看來是你在青州呆的太久了,有些事情,你並不清楚。”
說到這裡,郭圖轉身對著冀州大公子袁譚拱了拱手,笑著說道,“大公子,不知你是否還記得,當初呂布第一次偷襲兗州,結果曹孟德吃虧不小,無奈之下,隻能向主公求援。”
冀州大公子袁譚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倒是聽說過,不過,公則先生為什麼會說起此事呢?”
郭圖笑著說道,“因為當時在下知道了主公回信的內容。”
說到這裡,郭圖的語氣頓了頓,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彆人回答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如果我記得沒錯,主公信上的內容,都是關心的話語,擔心曹孟德失敗,所以請他將家人送到冀州,主公替他保護家人,確保他們的安全。”
聽聞此言,冀州大公子袁譚不由一愣,疑惑的問道,“公則先生,可是那件事情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
郭圖微微一笑,緩緩說道,“大公子,不但有關係,而且關係還很大!”
冀州大公子袁譚更加疑惑,試探著問道,“公則先生,既然如此,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關係呢?”
郭圖緩緩說道,“大公子,這封信上的內容,雖然表麵上是關心曹孟德,想要替他保護家人,讓她沒有後顧之憂,但是,仔細想想,又何嘗不是想讓曹孟德的家人來冀州做人質呢?”
“什麼?”
聽到這句話,冀州大公子袁譚頓時吃了一驚,“公則先生,你說的是真的?”
郭圖拱了拱手,“大公子,在下怎麼可能會騙你呢,這都是真的。”
冀州大公子袁譚聽到郭圖的回答,目光漸漸亮了起來,“公則先生,這就是說,父親當時就想取兗州,隻不過顧及和曹孟德之間的關係,所以才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