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郭圖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倒不如讓曹孟德弱小一點,最好是有自知之明,能主動讓出兗州,這豈不是對大家都好。」
辛評急忙擺手,「公則先生,萬萬不可,豈能如此對人?」
郭圖轉過頭目光灼灼的看著辛評,緩緩問道,「仲治先生,你的意思是說,隻許曹孟德這樣對我們,而不允許我們這樣對付曹孟德,對不對?」
聽聞此言,冀州大公子袁譚想起曹孟德這段時間背地裡搞的小動作,頓時勃然大怒,用力一拍桌子,咬牙說道。
「曹孟德可恨,竟然敢如此對付本公子,本公子為什麼不能用同樣的辦法對付他?」
郭圖對著冀州大公子袁譚拱了拱手,笑著說道,「大公子說的對,這叫來而不返非禮也,也讓曹孟德嘗嘗這其中的滋味。」
辛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苦笑著說道,「大公子,如果曹孟德敗了,呂布怎麼辦?」
冀州大公子袁譚擺了擺手,冷笑一聲,「呂布勢力薄弱,不足為慮。」
郭圖不屑地說道,「呂布占據了巨野,聽說大公子來了,尚且嚇的抱頭鼠竄,就算曹孟德敗了,難道他敢和我們爭奪兗州嗎?」
冀州大公子袁譚嘴角上揚,眼中滿是傲氣,「量他也不敢,否則讓他在這裡無立足之地。」
辛評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大公子,此事非同小可,還是要仔細考慮清楚才行,省得後悔莫及。」
「哈哈!」
聽聞此言,冀州大公子袁譚仰天大笑,隨即低下頭看著辛評,「仲治先生,你認為本公子會後悔,真是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