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每一天都生活在地獄裡。
結果想留在港口黑手黨,拖到對方到了離開橫濱的期限以此來擺脫對方的目的也被堵死了。
“真?是糟糕的、惡劣的、不顧他人意願的、自?大傲慢的黑手黨!”魔術師用激昂的語氣表達著自?己的憤怒,同時?又?控製著用詞,小心地不讓這種?發泄情緒的行為真?的激怒掌控他生命的女?人,但還是充滿了對黑手黨這份職業的偏見譴責道,“這種?無理的行為,果然是黑手黨會做出的行徑!”
日野咲對魔術師的控訴無動於衷,但是朋友與夥伴大多都和黑手黨存在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她還是要為黑手黨這一團體正名。
為了讓魔術師擺脫對黑手黨的刻板印象,日野咲應該說幾個正麵的案例,讓對方相?信黑手黨裡有真?情。
一想到要說那麼多話?,沒那麼多耐心支撐的日野咲單刀直入:“說了一大堆,你是打著加入港口黑手黨,就能得?到自?由的打算吧。”
魔術師沒有反駁,小聲的“嘁”了句,又?忍不住帶上些許期待用眼神偷瞄著日野咲的神態:“是又?怎麼樣?,難道你會放我自?由嗎?”
高大的體型配上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態,看上去尤為不搭。
日野咲平靜點頭:“根本不用那麼麻煩,現?在就可以如你所願,讓你得?到自?由。”
魔術師還沒來得?及轉變成欣喜的表情在被日野咲用黑黝黝的槍口指著的同時?凝固在了臉上,看到對方不似作假的神情,他倍感荒謬地喊:“讓我自?由是指直接從?這個世界上死掉嗎!?”
各種?意義上的自?由了啊!
“希望你在天堂的生活會很快樂。”日野咲沒有對魔術師拔高嗓音的吐槽做出任何回應,她雙手合十祈禱道。
“恕我直言,那和道教?的手勢根本不沾邊。”
日野咲頓了一下:“要把這句當做墓誌銘嗎?好吧。”
討論的認真?的像是真?的要殺了他一樣?啊。
“說起來,還真?是無情啊。”魔術師二號那雙偏憂鬱的蔚藍眼眸遠遠望去,屬於野澤生繪的身影在向著他們這邊接近,隨著距離縮短。可以看到對方仿佛從?水裡撈出來的慘白臉色,和小幅度震顫、失去聚焦的瞳孔。
“那女?孩,是普通人吧。”
雖然對方被子彈打穿腦袋還能活過來這種?驚悚的能力很難理解,不過觀察下來,野澤生繪的身體素質隻達到正常女?子高中生的水平,沒辦法承受一連串黑手黨也會力竭暈厥的訓練量。
比起訓練,更像是故意的為難。
“你的替身不是在她身上嗎?”日野咲瞥來視線,不在意的姿態仿佛在說“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她也也順勢坐在魔術師身邊的位置上,和他看著同一個方向,“紮一針就滿血複活?”
總之那種?在魔術師嘴裡玄妙的感覺,心審判之矛的能力不起作用的日野咲是始終理解不了的。
日野咲偏無情的回答成為這次交談終止的最後收尾,魔術師也不會為一個沒關係的JK燃起不存在的正義感。
之前的對話?也是懷著一種?微妙的惡意,希望看到有意思的反應。
雖然差不多已經?把對方那副看上去有些呆的平靜表情看習慣了,但在這時?候就顯得?很沒勁了。
兩個人都沒要起身上前接應野澤生繪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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