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來到嶽池未的凳子上坐下,然後看著薑書晚,笑著說。
薑書晚頭都沒有抬,也沒有偏,隻是保持著一開始的姿勢說:“不,不介意。”
“那謝謝學委啦,晚上小晚學的時候我有不會的題目可以問你嗎?”
薑書晚這下轉頭看著江安,微微張起了嘴唇,先是失聲了一會,接著說:“可以,小晚學,就是共同學習的。”
江安起身,有些急躁,接著說:“謝謝學委,早會開始了,我們一起下去吧。”
薑書晚看著班級的學生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戴上了學生牌往操場走去。於是起身,輕輕的說:“好。”
這時的嶽池未還沒回來,她的學生牌還放在桌子上,薑書晚順手給她帶了下去。
等嶽池未來的時候,隊伍已經排好了,她徑直往薑書晚身後跑去,然後一把抱住了她:“果然是晚晚,未卜先知。”
薑書晚將收在口袋裡的學生牌塞在嶽池未的手裡,“彆憑了,領導要來了,快戴上學生牌。”
嶽池未剛剛跑完,還有點累,還在喘著氣,沒有緩過來,隻將學生牌拿在手裡,卻沒有戴上。
“同學,再不戴上的話,班級是要被扣分的。”一道男聲傳來。
“彆彆彆,我馬上戴,彆扣分,我,你,程玉安怎麼是你?”
檢查的人不是彆人,正是程玉安,那位第一個月聲名狼藉的人。
可不知發生了什麼,自從小晚學開始後,他的成績突飛猛進,在班級的名聲也好了不少,和同學們的關係都好了不少,最後還參加了學生會。
嶽池未氣呼呼的戴上學生牌,然後說:“你有本事就記我,看我不罵死你。”
程玉安隻是稍稍彎了一下腰,似笑非笑的說:“你戴上我就不記了,看,你這不是戴上了。”
薑書晚看著兩人,隻覺得好奇,他們什麼時候熟悉的,每天學習的時候,嶽池未一般跟著她,程玉安則是跟著江安,他們幾人像商量好了一樣,沒有太多交集。
程玉安走後,嶽池未還看著背影罵了一句:“呸,狐假虎威。”
薑書晚:“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的?”
嶽池未平時話最多,可現在卻沉默了,支支吾吾的說:“沒,沒熟,就是同學,同學罷了。”
薑書晚:“好。”
早會很快開始了,一開始總是領導說著發展,鼓勵學生的話,等到頒發證書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半了。
嶽池未沒有說錯,她是第二名,第一名是個女生,很高很瘦,聽說學了不少年的舞蹈。
結束後,女生率先找了薑書晚,伸出手道:“你好,我叫宋文英,二班的,我們交個朋友吧,我,我很喜歡......”
宋文英應該也很少這麼主動去結交好友,短短一句話沒有說完不說,臉都紅了,她皮膚太白了,紅一點點都非常明顯。
薑書晚握上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我叫薑書晚,一班的,很高興認識你。”
“你跳的舞也很好看,我很喜歡。”
宋文英表演在前麵,薑書晚剛剛好看過。
宋文英笑了,然後重重點了個頭,就跑了。
薑書晚那張獎狀被貼在了後麵的牆上,位置貼在最顯眼的中間,周圍全是白紙黑字,隻有那一抹顏色,顯得格外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