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男生微微低下了頭,雖然不解為什麼這麼多人要針對他一個人,但是還是默默地用隻有他自己才能聽到的蚊子聲補了句“哦!知道了。”
聽到男生的呢喃,女生們這才作罷。當然,除了隊伍中的一個人——王蕾!她大咧咧的一把擄走男生手中的樣單,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喂,你乾什麼啊?怎麼搶人手裡的東......”男生一臉不解,有些心急的看向一旁的王蕾。
“你的想法很好,我覺得這人的手還有戲,不過就是麻煩了點。”王蕾一副不屑的樣子瞥了眼身後的幾個女同學,還下意識的掃了眼一旁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的於教授。
於教授緩緩邁步朝王蕾走來......眼瞅著他的鼻子都快要挨到王蕾的額頭前,王蕾向後後退兩步,緩緩地挑眉,一副警告的神情。
板寸將這一切都儘收眼底,思考著,仿佛在想些什麼一般。
啪——
板寸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打開,本來就不怎麼結實的木門這下更加垮破不堪。
梁飛飛有些急促地走到了板寸的床頭,一股腦地坐到了病床上。
“嘖,你壓到我的腳了。”板寸齜牙,緩緩地抽回了吃痛的腳踝。
輕輕地不停揉搓,於教授和身後一群學生都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梁飛飛。
“看什麼看,沒見過活人?”梁飛飛打趣道。
一旁的於教授看著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一臉的狠樣,突然有些吃驚的轉頭看了眼王蕾,再回頭看看眼前的男子,許久,於教授緩緩開口問“你跟她是?”說著,還不忘用手指了指一旁剛剛跟自己鬥完嘴的王蕾。
“她是我妹,我是他哥。怎麼了?你有意見?”梁飛飛突然抬頭看向吃驚的於教授,有些不悅的回道。
於教授的身後突然響起一陣嘰嘰喳喳的交頭接耳聲,那聲音如同夏日夜晚的蚊蟲,聽的王蕾有些不適。
何你倆不同姓呢?”於教授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
“關你屁事!”梁飛飛和王蕾看著於教授,異口同聲。
頓時,病房裡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到,就連板寸也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於教授有些尷尬,局促了片刻,便帶著學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隻留下了四個人在這個狹小的病房裡逗留。
板寸、梁飛飛、王蕾和夏飛沉!
王蕾看了眼剛才還被群攻的男生——夏飛沉。心裡覺得他有些愚笨,都被人說成了那狗樣,卻不知道還嘴。
夏飛沉緩緩抬眼,看了眼麵前的幾人,看得出他很局促,手抖的有些厲害。
“你小子還有點社恐?”梁飛飛一改剛才的態度,有些關心的看著眼前的男生道。
夏飛沉看了眼梁飛飛,不知道他的腦子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再次複述了剛才於教授被懟的那個問題“我還是想不通,為什麼你們倆姓氏不同?”
板寸仰天閉目,尷尬聲瞬間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