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梁飛飛和盛漢也朝著盛漢所說的樓頂看去,卻沒看到任何人影?
“板寸?你丫的大白天裝神弄鬼,有病吧。”梁飛飛有些氣惱道。
“對呀,你自己看,那上麵哪有人?”盛漢拍了拍板寸的肩膀,一晃神的功夫,
“就在那裡啊?”板寸不可置信的抬頭再看,卻發現哪還有什麼人影,空蕩蕩的樓頂除了銀灰色的水泥就隻有白茫茫的一層沿邊留下的積雪。
“艸!”活見鬼了這不是。
板寸呆愣著望向空中,難不成剛才自己看到了那一幕,是幻覺?!
初雪寒冬,冷冽的寒風在耳邊作響,讓人們的耳邊泛起一陣寒意。入冬也有幾日了,可卻沒有今日的這般令人感到寒涼。
板寸的手出現了輕微的疼痛,這種如同無數針刺般的痛感,突然讓他想起了夏飛沉和老陳對他安頓過的事(手,不能受涼。)
板寸有些不信邪的將環繞自己手臂的紗布輕輕解開,傷口是一排縫合整齊的定針排線,紅色的傷痕印記不停地提醒著他的手,不過是剛剛才做完一場複雜的手術。
突然,一條暗色的紅色細線,如同一個蟲體,從他的皮下遊走過去,也就是一晃眼的速度,卻被細心的板寸瞬間捕捉到了。
他身體一震,瞳孔微縮,瞬間卻又還原如初。
再次屏住呼吸的盯著傷口周圍的皮膚去看,一秒、兩秒、十秒。
那手臂和骨節下方的皮膚裡,烏青的血管周圍哪有什麼紅色的蟲子,可能是看走眼了吧,板寸釋懷的重新將手中握緊的紗布纏繞如初,一切都不過是他警惕的幻覺而已。
小心的纏繞的手臂和手指,讓板寸心裡放心了許多。
看來,天冷跟我恢複手臂根本沒什麼關係嘛,那些人真是神叨叨的,板寸心裡隻覺剛才不過是虛驚一場。
想著,就看向了遠方的天空,天色漸漸暗淡,而眼下又是案發的現場,血腥的氣味好像還未徹底散去,淡淡的血腥味裡充斥著板寸對這個詭異地方的極度排斥。
隻見板寸看著梁飛飛說,“快點離開這裡吧,我們回去再說,總感覺這個地方陰森森的,不怎麼乾淨。”
“......你又感覺到了什麼?”梁飛飛看了眼板寸,有些緊張道。
畢竟梁飛飛對板寸的這種有些敏感的靈異體質一向都很當真,也說不上來這到底是為什麼,可就是那種莫名其妙的信任,讓他的身體也變得有些毛楞冰冷起來。
“我、我剛才看到了一個鬼影。”板寸突然說出口的話,讓梁飛飛心裡猛地抽動了兩下。
再回憶下剛才被拉走的屍體模樣,他的大腦開始飛速旋轉。快速調動著自己的神經,所有的情緒突然從心底泛起,他回頭猛然看向盛漢道“老領導是有癲癇史嗎?”
因為他記得,當警察是不能有癲癇病的,這個說不通啊?
按理說,如果有這種疾病的人根本當不了警察,這可不是什麼兒戲。
“據我所知,他沒有這個病。”盛漢篤定道。
“至少是我沒見過。”盛漢補充道。
梁飛飛瞬間像是想到了什麼般,拉起板寸,頭也不回便向巷子外麵走去......
留下盛漢一個人在小巷中,目光呆滯的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