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雖然不知道呂布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奇怪,可是想起曹孟德的可惡,也伸出一隻手搭在二人的手上。
“曹孟德乃是大惡之人,我們三人為天下除害,還兗州清白。”
說完這句話,陳宮轉頭看著呂布,皺眉問道,“溫侯,可是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
呂布想起孤獨的鹹魚的話,緩緩說道,“公台,如果我軍不去泰山險道埋伏,依你之見,該如何安排?”
陳宮知道呂布不會派兵去埋伏,隻能在心裡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想要在此地抵禦曹孟德的進攻,隻需在西麵設置一個營寨,到時成犄角之勢,互相照應,讓曹孟德投鼠忌器,我軍可趁勢而攻。”
聽聞此言,呂布欣然答應,“公台,就依你之計,我軍設下兩寨,以逸代勞,等待曹孟德回來。”
“郝萌命你帶一隊兵馬,在西麵安營紮寨。”
“末將遵命。”
呂布忽然想起柳葉飄飄的話,轉身環視四周,一臉肅然,緩緩說道。
“諸位,現在我軍已經占據了兗州大半,正是大盛之時。
而我們兄弟也有了落腳之地,所以我希望大家約束自己的部下,不可以做劫掠和欺負百姓之事。”
聽聞此言,侯成撓了撓頭,“溫侯,兄弟們也辛苦這麼久了,讓大家樂嗬樂嗬,以後打仗也有勁兒啊!”
呂布搖了搖頭,“想要讓大家樂嗬,有的是辦法,但是絕不能欺辱百姓,如果有誰敢不尊重,定斬不赦。”
說到這裡,呂布走到侯成麵前,緩緩說道,“老侯,在我們沒當兵之前,也是百姓,你想想看,如果有人欺負我們,我們會不會反抗?”
侯成急忙點了點頭,“那當然了,誰敢欺負我們,我們怎麼會饒他?”
呂布點了點頭,“沒錯,百姓們和你想的一樣,如果我們欺負他們,他們不會幫我們,說不定還會反抗,到那時候,我們要麵對的敵人,可就不隻有曹孟德,還有兗州無數的百姓,你明白嗎?”
侯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溫侯,你隻管命令,俺老侯聽你的。”
呂布環視四周,突然大聲喝道,“高順,帶著你的陷陣營,充當軍法隊,有誰敢欺負百姓,當場格殺勿論,無需稟報。”
高順一臉肅然,拱手回應,“末將遵命。”
眾人聽到呂布的這句話,頓時心中一凜,知道這次是動真格的。
如果是彆人充當軍法隊,還有情麵可言,可是高順這裡,想都不要想。
高順執法嚴明,鐵麵無私,如果不是這樣的人,也絕對不可能訓練出陷陣營這樣的強兵。
眾人看著高順冷峻的臉頰,不由心中哀歎,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倒黴了。
同時,眾人也在心裡囑咐自己,回去以後,一定要警告部下,不想死就老老實實,否則,在高順麵前,誰也救不了他。
呂布轉過頭看著陳宮,笑著說道,“百姓們的事情,隻要我們不欺負他們,他們自然不會對我們不利。
可是兗州的士紳,就要公台和孟卓你們兩個人維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