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味的水果香在靜謐的空間裡四溢。
薑歲被人抱在懷裡,他變得格外黏人,哼哼唧唧地讓他老公再多親一會兒。
孟從南好像也真把他每句話都聽進去了,動作間都在順著人來。
冰涼的草莓味液體幾乎倒了小半瓶,從他小腹上的軟肉順著往下滑,滴滴答答地流進薑歲分開跪坐的腿肉裡。
薑歲讓人寵得脾氣都壞了,一會兒不滿自己被涼到,一會兒又不滿他老公怎麼還穿得嚴嚴實實的,就他一個人乾乾淨淨得連浴巾都掉地上了。
他又伸手去扒孟從南穿得好好的浴袍,摸人常年健身鍛煉出來的分明腹直肌塊。
過熱的體溫幾乎快將薑歲的指心燙化了。
薑歲下一秒就摸不下去了,他呼出一口溫熱潮濕的氣,要燙暈過去般,手臂摟抱著他老公的脖頸,要醉倒在人的肩上。
腦袋都無力搭落下來。用臉肉無意識地蹭著人的肩頸,輕輕垂著。
想抿唇抑製出,又咬不住唇肉,隻能微張著嘴巴,吐出又細又軟又燙的呼吸聲。
一會兒想他老公不是孟氏集團的老董,怎麼指腹的粗繭那麼厚,弄得他好不舒服。
一會兒又想孟從南的手指怎麼那麼長。
薑歲咬著唇,眼睛都快紅了,“你不要伸了。”
孟從南吻他的眉眼,“歲歲,還不夠。”
他們三年來做過的次數屈指可數,上一次薑歲都忘記是什麼時候了,孟從南手上的動作很克製溫和,怕傷到他。
孟從南教著人,“疼要跟我說。”
薑歲連點頭的力氣都快沒了,說不出話,他緊緊抿著嘴巴,怕暴露出讓自己丟臉的哭聲。
不明白這都多久了,孟從南怎麼還把他的敏感點記得清清楚楚,沒花多久時間,就精準地用指腹摸索到。
孟從南一直在吻他,吻他的眉眼,吻他的鼻尖和唇肉,深入親到舌根,
薑歲從這些極儘安撫,極儘照顧他情緒的吻裡快卸下所有的緊張跟害怕,他的脊背和腰眼也被人用炙熱的掌心護著。
直到他不再需要擠進他自己買來的草莓味液體,自身就變得水淋淋的,孟從南落在他耳頸中的吻突然移到他的唇上。
薑歲猝不及防地被人親得很深,他還沒反應過來,腦中一片白光閃過,喉腔裡瞬間發出連續的驚聲哭叫,但被人堵住了唇肉,最後也隻是幾聲模糊不清的嗚咽。
薑歲掙紮著往後躲,不想讓他親了,整個人不停地往上躲著,手心酸軟無力支撐著人到底肩膀,拚命把自己掙起來。
孟從南手上毫不留情地追過去,護在人腰間的掌心也托向的後頸,不輕不重地將人往下按。
薑歲唇肉都無力地大張開,叫人越發吻到深處,他所有的哭聲都被堵住,幾分鐘過後,不停從喉腔中擠出來的嗚咽才驟然停了,全身無力地癱軟在人懷裡。
下一秒就被人打得一疼。
薑歲躲了
一下,眼淚都快掉出來。
聽見他老公在他耳邊低沉著嗓音說,“跪好。”
孟從南吻了他近乎快半小時,最後薑歲整個人變得快從水裡浸出來一般,他才抽離了手,結束了這場漫長的提前準備。
薑歲腿肉都快疼紅了,他一軟下去就叫人逼著重新直起來。
孟從南將人轉了個麵,“趴下去。”
薑歲本來就不剩多少力氣,不用他說就軟綿綿倒在前麵墊著的軟被軟枕上。
還沒徹底趴下,下一瞬眼淚都快掉出來,咬著唇肉去躲,伸出手朝後擋著自己剛才疼得後麵。
薑歲快哭了,“不,不準打。”他吸氣都快吸不過來,可憐又委屈,“我自己會,會跪起來。”
孟從南忍不住,又吻了他一下。
薑歲想罵他,“你下次再,這樣,我就揪你頭發——”他話還沒說完,就捂著嘴重重哭了一聲,幾乎被這直白弄得眼睛都快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