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每一年都要一直在一起!]
薑歲給每一條祝福他和孟從南的評論都回複了一句“謝謝”,回到一半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
孟從南挽了半臂袖,進來就看到自己老婆跪坐到地上,背對著他,從脖子根燙到了臉上,聽到身後開門的聲音也不轉過來看他一眼。
“我做了晚餐,餓不餓?”孟從南半蹲下來去抱人,“在看什麼?”
薑歲彆彆扭扭地費力掙開,還想拿手機扔人,但因為力氣軟綿綿的,那台手機也隻是投進了孟從南懷裡,“我不起來,你彆動我。”
孟從南好笑,“鬨什麼脾氣。”
薑歲又掙開他,“你彆動我……”
孟從南低聲問,“怎麼了?哪裡難受?”
薑歲聲音裡帶著點要哭不哭的語氣,從發間露出的一點耳朵都是滾燙的,又輕又小地說,“我……我後麵……”
孟從南“嗯?”了一聲。
薑歲快要羞進地底裡了,他側過臉,像身後他老公的懷裡靠過去,半回過頭,貼在孟從南的肩頸邊,唇肉要碰不碰的,蹭著人的耳側,語氣囁嚅,聲音很小,“……流,出來了。”
“腿軟,我走不動,跌下來了。”
幾乎在用氣音。
“……都,都濕了。”
孟從南氣息沉了一瞬,又克製著恢複如常。
薑歲憋著淚,要氣哭了,“快點給我換褲子。”他彆過臉,“我站不起來了。”
孟從南把他老婆抱起來,站起身走到衣櫃前,又用指腹探去,果然是濡濕的。
薑歲低頭抱著他的脖頸,他的腰腹恰好對著他老公的眼前,偏偏臉,不好意思去看。
孟從南抱著人,給他老婆拿了褲子,又到床邊坐下,讓人趴在他腿上,“彆動,先擦乾淨。”
儘量哄著人來。
薑歲聽著身後抽紙巾的聲音(),自閉地把床上的被子拖了過來?()?[(),蒙在自己頭上,遮住了臉。
倒是下半身光溜溜地趴在人腿上,遮了個寂寞。
孟從南不緊不慢地用了小半紙巾,給人擦得乾乾淨淨,回頭一看,就看見他老婆把自己團成個小鵪鶉的姿勢。
他忍俊低笑一聲。
薑歲聽到他笑聲,瞬間炸了,氣呼呼地把被子掀開回頭看他,一張臉被又捂又蒙,變得粉撲撲的,“你笑我,孟從南!你怎麼還敢笑我的!”
孟從南把他麵對麵抱起來,吻了吻人,“不笑你,都怪我。”
薑歲哼了哼,推他,“我餓了。”
孟從南任勞任怨地給自己老婆穿好褲子,成了個代步機似的,又抱著走不動路的薑歲出去吃晚餐。
耽擱得不久,菜還沒有涼。
小木屋裡準備的食材幾乎都是芬蘭特色,孟從南隻能把牛排切碎了,給人做了個粥。
儘量用有限的食材做了些國內的菜色。
是好吃的。
薑歲縮在沙發上,身上還蓋了個小毯子,讓人一口一口地喂著,沒辦法,他手也沒力氣了,怕拿不穩勺子。
到很顯然玩手機的力氣還是有的。
國內現在已經過了零點。
薑歲吃完嘴裡的,仰臉去親了親人,“跨年了,新年快樂!”
他是坐在他老公懷裡的。
孟從南也吻他的眉眼,低沉著嗓音,“想要什麼?”
薑歲偏偏臉,“你好沒情調。”
孟從南失笑一聲,“過兩天在芬蘭重新買個婚戒?買個你想戴的。”
薑歲被說得有些心虛,他們之前的婚戒還被他放在國內,支支吾吾地應了,“……我這次肯定會戴的。”
“但是之前的也不能扔,等回國了就帶那個好不好?”薑歲討好地去親親他老公的眉骨和下巴,“你彆生氣。”
孟從南邊受用邊回吻人,他語氣很沉,像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一般,帶著笑意。
“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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