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從南關車門前吻了吻人的額,上了駕駛座後,就開車載著他夫人回家了。
現在剛回春,天氣不冷不熱。
薑歲身上就穿了一個外套,因為提前知會過他們今天要去看展,去外麵吃,家裡也沒有其他人在。
從負一樓的停車庫到一樓樓梯那段路,
他的外套很快就掉到了地上。
“晚上還要……直播,現在就,就,彆……”薑歲說話都說不順了,他斷斷續續的,被親得暈頭轉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扔到了床上。
孟從南低聲,“不會太久。”
薑歲仰躺在柔軟的被麵上,
衣服下擺都讓被子蹭到了腰間。
他們這三個月都很忙,孟從南處理著他們去北歐遊玩時集團堆積下來的事務,薑歲在忙著策展的事。
能放縱的日子也就那麼幾天。
最近臨近開展,更是快一周沒怎麼過了,也就今天總算展出完,都得了空。
孟從南的掌心炙熱,順過人的脊背,體貼地托在薑歲的後頸到後腦處,俯下身吻著人。
薑歲推著他,“我才不信。”
就沒有哪次不久過。
孟從南,“要定時嗎?”
薑歲定了一個兩個小時的鬨鐘,他猶猶豫豫的,又想調成一個小時,下一秒就被人按住了手。
薑歲隻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機被抽走,扔到了一邊,倒計時開始,他耳中還有手機模擬的時鐘倒退聲。
滴滴答答的。
他忍不住燙得麵色通紅
,下意識想把腿並起來?_[(,還沒來得及實施,就被人無聲製止。
腿外側吃了記不痛不癢的疼。
孟從南,“歲歲,張開。”
既然應下了,就沒有反悔的機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倒計時結束的時候。
暈暈沉沉的薑歲瞬間被耳邊驟然響起的鬨鈴嚇了一跳,絞緊的一霎那近乎讓自己自食了惡果,從喉腔中悶出一聲嗚咽泣喘。
孟從南抬了幾下掌,“放鬆,歲歲。”
皮肉扇打聲根本沒有不會讓人放鬆下來一點半點,薑歲高仰起脖頸,嘴裡緊緊咬著的被角都鬆了開來,大張起唇齒。
他絞得越發緊,幾乎讓人寸步都動不得。
明顯在邊緣徘徊了。
孟從南動不了半點,他抱起人,手下卻沒停,毫不留情地貼了上去。
薑歲本來就吃得更深了,這一記疼合著裡頭原本就受不住的,還盛著眼淚的眼瞼頓時和上,繃緊漫長又延遲的一瞬,渾身霎那鬆軟下來。
鬆下來就好辦許多了。
孟從南抬起人,幫著人延長這一瞬。
薑歲頓時掙紮著往後,顫著沒有一刻穩下來的哭叫聲,受不住得斷斷續續地哭狠了。
“說好,說好兩小時的……到了,到了嗚——”上波未停,下波又被硬逼著湧上,薑歲重重哈了一口氣,眼都快翻了一半過去,“你怎麼,怎麼說話不算——”
薑歲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他被人深吻住。
孟從南將還在響著的鬨鈴關停扔出去,“歲歲再用些力,能結束就是最後一次。”
薑歲眼裡都陣陣白光,彆說用力了,他不脫力就算不錯的,眼淚幾乎快把流進張著的唇肉裡,最後孟從南將他的指尖按在凸出的軟肚上。
隔著層去頂人的手心。
過分的刺激,受到驚嚇後的身體下意識用上力,沒多久,滾熱的燙意就再次襲來。
孟從南鬆開人時,他老婆已經徹底癱軟無力,失神著一張臉,任由著底下大張著滴滴答答的濕落。
他俯身將人抱起來,哄著人。
熟練地渡了口氣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