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if線:回到三年前2(1 / 2)

試試,怎麼試?

試什麼?

清晨的臥室裡,剛結婚的新婚小夫人,超過界限的距離,近乎是不言而喻的,說不清的曖昧。

孟從南按在人後頸的手微張,片刻,才緩慢地把他夫人朝自己壓了下來,速度並不快,每一分每一秒都留有了餘地。

給了薑歲掙紮、拒絕、說不的空間。

但沒有。

薑歲從頭到尾都格外順從,甚至微張著唇,還微微閉上了眼睛,仿佛他老公要對他做什麼都可以。

理論上來說,他們結婚了,他老公想對他做什麼都可以。

親吻,擁抱,上床。

都是合法的。

直到孟從南吻上他,薑歲都沒有掙紮,他半騎半趴在人身上,被親得要呼吸不過來,麵色越發燙紅,眼瞼都濕熱成一片了。

尤其是他還年輕,沒什麼經驗,除了記憶裡的,身體上的性/體會也隻有過那麼唯一的一次。

叫人攬著的腰都快在他老公滾燙的手掌心下塌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鼻尖呼出的氣也越發綿長難耐,還不夠,甚至要在親吻的空隙裡張著嘴巴去呼吸。

近乎是沒過多久,就感受到自己趴在的地方被什麼燙到,是雄性荷爾蒙在早上易起的衝動和反應。

他老公的。

薑歲忍不住往上爬了爬,太燙了,還隔著布料抵在他腿肉上時不時脹著抽動著跳。

甚至還一直在變得……

硬得硌著他難受。

孟從南下一句話就說得他腦門直冒熱氣,“彆夾腿。”

薑歲被親得暈頭轉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托著腿肉往上抱了抱。

他們的親密很沉默,但每一個肢體動作卻又都是滾燙的,孟從南對他從來不會說太多的床話,更多的隻是讓他彆做什麼,要做什麼,擺什麼姿勢。

看上去言簡意賅,偏偏……

薑歲感受到鑽進自己後背衣服裡的指腹,帶著粗繭,一路從他的腰背滑到頸肉處。

僅僅是這一下。

薑歲控製不住地哈出一口氣,很難堪地嗚咽出聲,他緊緊抿住唇,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不對,不對,他不是想反過來逼問孟從南的嗎?為什麼現在反而是他自己被栽坑裡了。

薑歲去抓他老公的手,想拿出來,“彆,彆……”

孟從南有一滯的停頓,片刻,他鬆開了人。

薑歲有些蒙,沒反應過來他怎麼說了一個字,他老公就停了,跟吃錯藥了一樣,又後知後覺想起來現在他和人剛結婚。

不是他說什麼好聽話,喊多少遍老公、Daddy、金主,哭著求饒都不會讓人停下來的二年後。

薑歲反應過來後主動權還在自己手上後瞬間鬆了一口氣,他忙不迭地從人身上爬起來,手忙腳亂地就想下床。

下一秒就被人攥住手腕。

孟從南低聲問,“要去哪?

薑歲支支吾吾大半天,“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孟從南,“可以不去。”

薑歲大腦快燙當機了,“那,那我要去學校,我今天有課的,不能跟你……”

孟從南定定注視他片刻,看得薑歲腿肚子都有些打顫,自己也覺得自己這個理由站不住腳,他今天當然是沒有課的。

也不知道他老公知不知道他的課程表。

薑歲咽咽口水,貼著牆根,硬著頭皮進了淋浴間洗漱,等他出來時,看見孟從南坐在露台點了根煙,神色平靜,看不出在想什麼。

隻能瞧見火星子在指間隱約閃滅,配合著指骨上新戴上的銀色婚戒,格外冷硬。

平複下情緒後他老公才在煙灰缸裡按滅煙頭,打開玻璃門重新走進來。

尼古丁的氣息帶著晨起冷風吹進。

明明風是冷的,卻吹來隱隱的躁動。

薑歲抱著衣服去淋浴間換上,等出來時,孟從南恰好換完了西裝褲,上半身近乎赤/裸著,健身過後的精壯簿肌線條堪稱流暢般的完美。

原本做多了真的不想再做的薑歲現在忍不住偷偷摸摸看了一眼又一眼,隨後看人背對起他,就光明正大,大大方方地開始欣賞。

看孟從南披上襯衣,去淋浴間洗漱。

他們的交流近乎為零。

薑歲一邊想著怎麼破冰,一邊在給人挑腕表,最後選了個深藍鑽表盤的。

等孟從南出來時,就主動上前,“我們結婚了是不是要定一些新婚規矩?”

孟從南低眉看他,“什麼?”

薑歲踮腳親人,“臨彆吻呀。”

孟從南的手上被塞進一塊腕表,他的小夫人今天主動得不像話,親完他後還說,“我喜歡看你戴這個,你戴給我看好不好?”

他應了聲,邊戴邊問,“還喜歡我戴什麼?”

薑歲舉了舉自己的手,“這個。”

他們剛新婚,他的手上還有婚戒。

薑歲又親了親人,“好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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