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歲彆過臉,“不要,你乾嘛呀?我們又不是
() 沒睡過。”
也不知道這個“睡”是哪個“睡”。
薑歲好像也覺得有歧義,又補充了一句,“前幾天我們拍節目還在一張床上呢,你嫌我?趕我走是不是?”
孟從南想歎氣,“沒有。”他頓了頓,“那時候有鏡頭。”
“不能做什麼,也做不了什麼。”
可現在不一樣,
這是在家裡。
沒有裝任何攝像頭的私密臥室,跟在節目裡不同,沒有任何外人在,也不用怕會有工作人員進來打擾,深夜了,收音的麥也摘了。
薑歲耳根子都燒起來了,他小聲問,“沒鏡頭你就不能去洗冷水澡了嗎?”又偏偏臉輕哼,“你還想做什麼?”
他催促似的,“你身上都是酒味,快點去洗澡。”
孟從南站著沒動。
薑歲又不服氣一樣找了借口,“我們今天不睡,明天也要睡的……任務單上有的都要完成。”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薑歲推他,細嫩的指心都抵在人裸著的腹肉上,“好晚了,我困,你睡不睡啊?”
孟從南的氣息又深了些,片刻,才走去把開著的門關上了,“吹風機在櫃子裡,可以把衣服吹乾。”
薑歲“哦”了聲,眼睜睜看著他老公拿了套新睡衣,重新進了淋浴間。
孟從南剛才就洗了一半,他這次洗得很快,又用淋浴間放著的吹風機把發吹乾,洗漱過後才出了來。
外麵很暗,他老婆已經把燈關了,就留了床邊的一盞,整個人窩在被子裡,就隻有床上鼓起又薄又小的一團。
看見他出來,悄無聲息地把亮著的手機關了,開始閉上眼裝睡。
衣櫃門倒是開了,孟從南繞過去,想收拾一下,才發現裡頭的吹風機沒被人動過,他疊得整齊的衣服倒是被翻亂了。
地板上還丟著兩件衣服。
燈有些暗,看不太清。
孟從南彎下身撿起來,以為薑歲在鬨脾氣,把他衣櫃裡的衣服丟到外麵了,直到觸碰到的一瞬間,感受到潮濕的水意。
後知後覺這兩件是薑歲的剛才被他弄濕的睡衣,白T、短褲,都在這裡了。
孟從南頓了頓,氣息深沉,他把這兩件衣服重新掛起來,放在臟衣簍裡。
薑歲背著人,不知道他在乾什麼,等人過來的時候有些無聊,又亮了亮手機,想再回一下聞雲。
對方到家後給他發了消息。
字還沒扣幾個,他這邊蓋著的被子就被人掀開一角,孟從南毫無征兆地俯下身,他洗過澡後,身上的熱氣近乎朝薑歲撲麵而來,麵上還帶著點須後水的清涼。
掌心是炙熱的,伸進他被子裡,摸索般找到薑歲的腰背上,又一路往下,一寸一寸地摸到腿根處。
薑歲腦子“轟”的一聲,一片空白,直到被人的手心燙到腿了,才回過神,慌慌張張地也把手伸進被子裡去抓他老公好像在丈量著什麼,又好像在摸他的手,“你
乾嘛呀!!!”
孟從南摸到他裸在外麵的腿肉時就停了,沒再往下動,他嗓音很低,很啞,“在摸你哪裡沒穿衣服。”
薑歲把自己蜷起來,想踢他伸進來的手。
孟從南順從地抽出手站起身。
薑歲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後邊響起開門聲,他老公不知道怎麼突然出了房間,沒幾分鐘又回來了。
他睡著的位置正好能看到房門,在昏暗的模糊視線裡看見孟從南把門關上了,好像拿了什麼回來。
隻能聽見他老公問,“是我幫你穿還是你自己穿?”
薑歲從被子裡伸出隻手,把那件睡褲從孟從南手裡拿了過來,他老公背過身坐在床邊等他。
他磨磨蹭蹭地也背過去穿好。
孟從南拿的是件白色的短褲,布料柔軟,配他身上這件他老公的白襯衫還挺合適的。
薑歲在心裡胡思亂想,他又躺下來,悶在被子裡說,“穿好了。”
孟從南聽到了布料摩擦聲,這次他沒再伸手進去檢查,隻是把床頭燈熄了,平躺進床上。
薑歲轉過來在黑暗裡看著人,他也說不清他在熱什麼,控製不住地用腳在被子裡踢了踢人的小腿。
薑歲聲音小小的,“晚安吻。”
孟從南不為所動,“親過了。”
薑歲把自己翻過去,翻進人懷裡,像個壞小孩,惡劣地試探著男人的底線在哪一樣。
他微微支起來,半趴在人身上,用氣音說,“哦,那我親你,我還沒有親。”
孟從南被他老婆一下又一下吻在唇角,他到第三下就忍不住似的,抬手按在薑歲的腦後,侵舌進去。
克製地親了幾分鐘不到,就深深將氣息沉入肺腑中,低啞著聲,“好了,該睡了。”
薑歲有些被親蒙了,在呼著熱氣,“你是不是不行啊?”他在黑暗裡把嘴唇往下埋,好像尋找著什麼,繼續說,“孟從南……”
他微微張開唇齒,有些暈地咬在他老公的喉結上,磨了磨牙,說出口的話卻好像再清醒不過。
“你是不是喜歡過我?”!
鶴安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