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問剛才的那幾巴掌。
孟從南在用掌心確認沒有紅腫起痕,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
薑歲快燙暈了,囁嚅著,“有一點點疼。”
孟從南啞聲,“我收著力下手的,不用擦藥,明天起來就不痛了。”
薑歲左哼哼右哼哼,“換彆人我早就一口咬過去了。”
孟從南乾脆利落地低頭,“你咬。”
薑歲又不吭聲了,最後沒有選擇去咬他老公的肩頸,而是親了親人的喉結。
孟從南說,“下一個問題,為什麼會害怕?”
薑歲抿起唇,不好意思說話。
孟從南,“是怕我還是怕其他?”
薑歲又點頭又搖頭的,“沒有怕你,沒想怕你。”
孟從南低頭吻他,一點一點的,親吻的動作很是溫和,很明顯,他知道他老婆的害怕不管是出於過去還是在當下,多多少少都是他導致的。
他用掌心去托撫著少年的後頸,迫使人高抬起頭和臉,見人沒有掙紮,又獎勵般安撫地吮了吮他夫人小巧又可愛的唇珠。
“彆怕我,你隨時可以喊停。”
“我們一步一步慢慢來。”
薑歲有些不安的情緒又變得哄好起來,他此時此刻又變得像隻小兔,像是一有危險就會立刻逃走。
“是因為我對你的親吻次數很少,讓你感覺到不安全了嗎?”孟從南詳細地去問,嗓音低沉,“在和諧的性/關係中,討論這些問題是很正常的磨合過程。”
“我要避免所有會讓你不舒服的點。”
薑歲幅度很小地點了下頭。
孟從南彎腰又吻了下他,“是我對你撫摸的次數過少嗎?”
在他的夫人又一次點頭後,孟從南又托著人的後頸吻了下人,這個動作漸漸成為他們之間代表安撫和獎勵的代名詞。
他們這次親了很久。
薑歲的眼神都有些迷離,在他老公炙熱的掌心掀開那件代表著男友襯衫的衣服,貼上他的後背時,明顯被燙到,有些蒙地很急促地呼吸了一下。
孟從南低聲哄他,“要停下來嗎?”
好燙,太燙了。
薑歲能感覺到自己的脊背都在發麻,後背、腰腹都被人粗糙的指腹很細致地丈量過去,他搖了搖腦袋。
沒多久腿肉也叫人用掌心隔開來,但點到為止,繞過了重心區,到了身前。
每到一個新區域,孟從南都會停下片刻,留給人充足的時間反應和拒絕。
直到他的指腹來到少年襯衫底下的單薄布料,扯著內陷區往下拉時,孟從南的手終於叫人阻住。
搭在他手腕處的力道很輕,不敢太用力般,好像自己也沒想清楚,猶猶豫豫的,在細微地發著顫。
反倒是孟從南的手背全起了青筋,從他麵上看不出什麼隱忍的異樣,好似平靜般退回到原地。
再給自己有些內疚的夫人一個吻。
“那我們今天就到這裡。”
薑歲整個叫人托著抱起來,很有安全感的抱姿,他被他老公抱到還在淋著水的花灑底下又放下來,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孟從南問他,“歲歲知道什麼叫脫敏訓練嗎?”
薑歲隱約明白,聽懂意會了一些,但還是搖頭,“不知道……”
孟從南,“過來。”
薑歲眼睛都不敢亂看,因為他老公整個人都站在了花灑底下,浴巾被徹底浸濕,但好像被人係得很緊般,始終沒掉。
孟從南渾身上下都被水流澆著。
薑歲站到他麵前,也被水淋到一些,發絲間都變得濕漉漉的,他們湊得很近很近,近到他可以感受到孟從南此時鼻息間的熱氣。
能看見對方的每一個動作,聽清說的每一句話。
孟從南低頭吻他,把滾燙的水流也帶到他身上。
薑歲漸漸的不知怎麼也站在了水下,他快被砸暈了,燙暈了,熱水蒸騰的霧氣幾乎讓他呼吸不過來,渾身上下都在發著燙。
心臟跳動得越來越快,又有些發軟般被人抱在懷裡親著,孟從南看他的眼神依舊居高臨下的,似乎能從頭到腳都把他看得透透的。
但可能是水聲過大,霧氣過於朦朧,他想縮起來的想法變得越來越小。
薑歲控製不住地看了一眼又移開,又看一眼又移開,他鼻尖挨著人的鼻骨,動一動,就會貼上的唇,說話間都避免不了吃進水,“你怎麼這樣啊……”
孟從南氣息不穩,又好像帶笑,“我也有需求。”他語氣很低,“歲歲,看著我。”
“看著我到結束。”
又好像命令般。
見薑歲不肯聽話,又低聲哄人,他們在芬蘭,身處異國他鄉,這幾天說外語的次數很多,孟從南的語調發音都很正統,嗓音很低,語氣很沉,卻像哄著人玩一般,“Baby,Idon'twanttokeepPton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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