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從南抬手把他老婆抱起來,掌心撫過脊背,托在腿根處,“還有幾份郵件沒看。”
薑歲整個人都被往上帶了帶,他耳根冒著熱氣,又被人示意般拍了拍大腿。
他扭扭捏捏,不甘不願的。
薑歲順從地把腿分開,抿著嘴巴,呼吸都在顫,就這麼赤/裸地跨坐在他老公身上,遮擋著什麼似的,緊緊趴在人懷裡,又抬手去摟孟從南的脖頸,把發燙的臉也貼下來,不想被人看見。
孟從南,“陪我看完?”
薑歲用鼻音哼哼,“哦”了下。
柔軟的被子搭在他們身上,但又從光滑的脊背上滑落下去,隻遮住了腰下一點的地方,薑歲大半個後背裸露在外。
他老公沒把手搭在後麵,掩在被子裡,隻是用指根托著人的臀肉。
這樣對薑歲來說還是有些超標了。
他趴了好久臉上的熱度才慢慢降下來,他老公處理著工作郵件,見他開始動了,才安撫般低頭吻了吻人。
孟從南托著人的掌心滑動著往上,停在人的後頸上,邊揉捏著,邊吻著人,“早安。”
他點到為止地並沒有親多久。
薑歲呼著溫熱的氣,被人親走了不安,總算開口說話,可以正常交流了,輕聲說,“早上好。”
孟從南這次吻在他的眉眼。
薑歲要他給自己拿手機,等拿過來後,他就靜靜地趴在他老公懷裡看消息,嘟嘟囔囔地說著話,“怎麼已經快一點了?我說節目組怎麼給我發那麼多消息。”
用手機處理的還是有些慢,孟從南又將筆電拿了過來,放在薑歲身後,就這麼邊抱著人,邊瀏覽著文件。
孟從南,“已經讓他們延遲拍攝了。”
薑歲,“會不會很耽誤他們時間?”
“這次來芬蘭的拍攝偏離了他們原本的策劃,原定是在國內,節目組原來的幾名投資商覺得負擔太大,於是由孟氏全盤承托了下來。”
簡單來說,在這次拍攝中,孟從南是節目組唯一的老板。
薑歲“哦”了一下,“孟大老板動用了特權。”
孟從南低笑一聲,“亂說什麼。”
薑歲拿腔拿調的,“沒有亂說呀,彈幕都這麼叫你,還說你是什麼……”他拖長了一下尾調,歪了歪臉,“金主爸爸?”
孟從南的視線一下鎖住了人。
薑歲還在哼哼,“我隻是來拍個節目,雖然你是金主,但這麼對我這個小嘉賓不太合適吧。”他彆過臉,“又不讓我穿衣服,又摸我。”
“你得給我多少才包養得起我呀?”
孟從南配合他,“想要什麼車?”
薑歲看不上似的,“我老公的車多得車庫都放不下了,他讓我隨便開。”
孟從南拍了下他,給了一掌,“方向盤都打不準,不準開上路。”
薑歲吃疼地扭了扭,“你乾嘛呀。”他用指心去扯他老公的領口,
晃了晃,“你還沒說你要給我什麼呢。”
孟從南無奈,“一套房夠不夠?”
薑歲偏偏臉,也看不上,“我老公早就給我買了。”
孟從南哄著他玩,“要多少錢?”
薑歲晃了晃五根手指,“我老公一個月給我這個數的零花錢,你能給我多少?”
孟從南吻他豎起來的手指,“愛,我愛你。”
薑歲一下愣了,片刻,眼睛有些濕,又偏偏臉,想裝出一副覺得很廉價的樣子,“愛又不能當飯吃,我老公也很愛我呀。”
“你這算什麼金主爸爸呀,我還不如在床上喊我老公Daddy來得——”坐在他老公身上耀武揚威的薑歲驚呼一聲,吃疼地吸吸鼻子,直哼哼,“你能不能改改你這個臭毛病。”
“彆亂說話。”
孟從南嗓音低啞。
薑歲委委屈屈的,“疼。”
孟從南又去用掌心撫他剛剛拍到的軟肉,吻他,“還有最後一份郵件就看完了,乖點。”
“你怎麼開不起玩笑呀。”薑歲趴回他老公身上,吐槽完就安安靜靜捧起自己手機回消息了,不打擾人家。
五分鐘後,孟從南結束了工作。
他抱著他老婆下床,托著人走到衣櫃前,“要穿什麼衣服?自己選。”
薑歲在跟聞雲聊得高高興興的,一邊拜托她問問她男友在歐洲有哪些好玩的,一邊補全自己琢磨了兩天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