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又道:“你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沒錯,他確實不想做。
但是,他又不能讓雌性去做事,他閒著。
金白最終悶悶的回到倉庫。
唐雲禾沒有理會他們的安排,他燒石獸毛的時候,燒著燒著,燒出了一些經驗,漸漸學會控製溫度,石獸毛留存下來的概率越來越大。
漸漸地,他還會把燒焦的毛合起來,燒製成長長的鋼針一般粗的東西。
晚飯前,桌上多了好幾根燒好的鋼針。
金白累得實在乾不動了,往桌邊的椅子上一坐,隨手捏住桌上一根鋼針,問道:“你弄這玩意兒,做什麼?”
唐雲禾收好靈火,扭了扭脖子,捏住手上的鋼針,用力往下一甩,鋼針迅猛而出,直接紮穿桌麵。
金白驚訝的趴在桌麵上,看著那一個已經被紮穿的小洞,半晌沒有說話。
唐雲禾彎腰從桌子底下的地麵上,拔出那根鋼針,就著昏白的一點光線,仔細打量著鋼針。
“石獸的毛又硬又尖銳,可以紮進桌麵上,我當時就在想一根毛可以紮進桌麵,兩根三根,甚至十幾二十根毛合起來,威力是不是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