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林姐家被嚇跑的那頭豬。
陳一凡今天早,也參加了野豬驅趕大作戰,他隻搶到了糞叉。
他語氣中帶著三分懷疑,四分篤定的問:“你說,那頭是不是就是林姐家早被嚇跑的豬?”
“我覺得是。”熊銘瞪眼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豬真的回來了。
他說:“我覺得,這豬一定是舍不得林姐的手藝。”
說完,他吸了吸鼻子,真的太香了。
這也就是在村裡,要是在學校食堂,跑慢一步,給後麵的同學留口湯都是他們對這肉的不尊重。
他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告誡自己,這次絕對不能像次那麼丟人。
絕對不能!
“不是,那豬食真的就這麼好吃嗎?”陳一凡眼角抽搐,豬食啊,至於這麼惦記嗎?
那是豬食啊,你清醒一點。
“你說,這豬,不會攻擊咱倆吧。”他隨機轉換話題,低頭看了看自己強壯的身板。
他相信自己能製得住這頭豬,但他不相信熊銘能禁住誘惑不偷吃。
該死,不應該聽王詩雨的,說啥人太多不好。就應該再叫一個人來,相互監督。
離近了,他們才發現,那被大鐵門隔離在外麵的豬,根本連一丟丟搭理他倆的意思都沒有。
它正拚儘全力讓自己的鼻子,離美食近一點,更近一點。
門繁雜的花型,在豬臉山留下了深深的印記,他們感覺鐵花好像有點變形了。
林笑隔著鐵門,也看到了人,喊:“進來的時候,小心一點,彆讓豬進來了。”
“它進來了,估計你們肉也不能吃了。”
“哦哦哦。”兩人齊齊點頭。
對視一下,默契的表示‘你先,我殿後。趁著豬不注意,擠進去!’
熊銘努力的吸氣自己的圓肚子,爭取不讓它拖後腿。
林笑看著重新把門插好的兩人,放下心,轉身就往廚房裡走去。
距離廚房越近,味道越香,兩人一開始還有些忐忑,到後來隻剩下咽口水了。
鍋蓋剛一掀開,成片的水汽,宛若一朵壯麗的蘑菇雲一般,在廚房空爆開。
裹挾著巨大的香味能量波,似能透過軀殼直擊靈魂。
林姐是怎麼忍住不吃的。
他倆此時心裡隻有這個一個想法。
“我這次在肉裡麵加了些土豆,吃起來口感應該更加豐富好吃。”林笑在鍋底攪了攪,發現沒有粘鍋。
心裡不禁誇自己,火燒的真好。
聽到這話,熊銘和陳一凡齊齊臉色扭曲了一下。
他們今天中午吃的也是紅燒肉燉土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昨天中午的那道紅燒肉刺激到了,食堂也抽風做了紅燒肉。
然後,還不舍的花錢,加了大把大把的土豆。
又油,又鹹,又甜,又膩,四種味道,自己表達自己的,也是真的牛逼。
這不是最讓人難過的,最讓人難過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火候不夠,土豆都沒完全熟透,吃起來還帶著點硬。
關鍵來了,在老抽的作用下,絲毫不見一點瘦肉的肥肉,長得跟土豆一模一樣。
真的,一模一樣啊。
那肥肉比薑還厲害,師姐她都吃吐了。
陳一凡顯然也想到了,不禁哆嗦了一下,實在是陰影太大了。
他饒是覺得自己已經夠不挑食,也接受不了。
所以,他乾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