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李平那就是亂軍之中,刀劍無眼。
柳嬋兒那邊的事情自有人擔著。
唯有如此,他才能夠逃過今日死劫。
所以李平必須死。
“哈哈哈!”
“長孫衝,你這是找死。”
秦懷道怒喝一聲。
“二郎們,有人欺負咱們,怎麼辦?”
“殺!”
五百飛虎營士兵舉起手中長刀,一時間寒氣四溢。
秦懷道手中長槍一抖:“隨我衝殺!”
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秦懷道也是怒從心頭起。
你長孫衝平日裡囂張跋扈也就算了,可欺負到我頭上算是怎麼回事。
不說這些日子李平幫了他們多少,單單是那鹽礦的產業就讓他們及家人日進鬥金。
若是沒有那些銀子,他如何能夠建立起飛虎營,如何能夠得到出征的機會。
你現在對李平下手,那不是斷他們的財路,奪他們的功勳麼?
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者說。
你有什麼恩怨直接對著本人就是了。
綁架婦孺算怎麼回事?
作為秦瓊的兒子,秦懷道自幼接受的教育就是大丈夫有所不為,有所必為,義字當頭,光明磊落。
長孫衝這件事情做得實在是讓他火氣。
“秦將軍,投降,我們投降。”
那名戍衛營的校尉幾乎是本能地喊道。
“快放下武器,投降,投降。”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的責任肯定是免不了的,眼下就是怎麼能夠讓罪名輕一點而已。
若是真的雙方火拚死了人,他的小命肯定保不住,倒不如早點投降。
於是乎,一場雷聲大雨點小的戰鬥草草結束了。
片刻後,飛虎營便將投降的戍衛營士兵聚集起來看管,一應將校儘數關押起來。
涼棚內。
長孫衝一臉怨毒的盯著秦懷道和李平。
李平不管其他,來到長孫衝麵前問道:“說,嬋兒在什麼地方?”
長孫衝硬氣地一扭頭,打定主意不說,目光落在秦懷道身上:“你私自調動玄甲軍,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