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過之後,李平並沒有重新騎馬,而是緩緩走著,腦海中不斷複盤今日和阿史那莎苾的談話,看看有沒有疏漏的地方。
整個計劃早就製定了,說辭也想了無數遍,剩下的就是看突厥人會不會上當。
雖說如今看來阿史那沙苾已經入甕,但真正做主的畢竟是頡利可汗,想要騙過他可不容易。
這個時候回去肯定是進不去城門了。
雖說有那枚腰牌在,叫開城門肯定沒問題,但李平也不想太過於出風頭,想了想便去了飛虎營。
他是不會承認怕這個樣子回去會跪搓衣板的。
無疑,帶著兩匹汗血寶馬很是拉風。
即便是夜幕之中也很快就被認出來,鞋子都沒穿的秦懷道風一樣衝出來,大喊大叫:“汗血寶馬,哪呢?”
李平見狀有些無語,好在突厥人有點顏色送了兩匹,不然他恐怕是都分不到了。
好不容易安撫下來秦懷道,兩個人進了營帳。
“你今天怎麼想起來過來了?”秦懷道也知道李平忙著接待使團的人,輕易脫不開身。
“去見了突厥人,順路過來看看。”李平風輕雲淡地回答,他可不會說怕回家的事情。
“對了,火炮怎麼樣了?”李平問道。
一提這個,秦懷道來了精神:“你可不知道,那玩意威力大得很,就是現在不能試射,讓我心癢難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