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這問題啊,老毛病了吧,寒症,還有哮病,現在又是冬,老夫句實話,你都不應該帶她出遠門來梁山看,這一路顛簸,已經讓她的病症有加重的趨勢。”
“啊!那我不是害了我娘!”
青年大驚失色“可是我這一路上,給馬車裡放了爐子,沒有漏風呀。”
“就是不漏風問題才嚴重。”
華為很嚴肅,“不過現在可以放心,在我梁山,這問題,能治。”
“好的好的,謝謝華神醫!”
青年趕緊致謝。
“是哪位帶母親來我梁山啊?”
安道全這時候,也來了,他走進屋裡,就看到還在忙活的華為。
“華前輩,您在這裡啊?您在的話,應該就不用我了吧?”
“華神醫在啊?神醫,吃了麼?”
任原和蕭嘉穗也一前一後進來了,一看見華為在,他們兩個人也就徹底放心了。
“老夫也是剛來,正好,安你過來再給號號脈,看看除了寒症和喘病,還有沒有什麼問題?”
“有您老出手,已經是萬無一失了。”
安道全嘴裡著,但也還是去搭了搭脈。
畢竟剛才在路上,聽自家哥哥的法,這個青年可是大才,那是不比自家蕭軍師差的!
“兄弟,不是我,你老娘這麼大歲數了,你就應該早點兒帶她來梁山,你看這大冬的,太危險了。”
蕭嘉穗直接走到那個青年麵前,上下打量著他。
嗯,讓我好好看看,這個哥哥口中的“世另我”,到底兒什麼樣?
不過不看不知道,一看,蕭嘉穗也是頻頻點頭。
嗯,長得不錯,眼神看著就是聰明,這一雙手手腕關節粗,有老繭,一看就是練家子。而且整個這氣質也很好,確實像我蕭嘉穗。
“唉,也是因為家母突然病重,不得已才連夜趕來,確實有些失算了。”
青年提到自己母親的病,也是有些後悔。
後悔沒有早點兒來梁山!
“哥哥,我現在同意你的話,這兄弟確實是世界上另一個我。”
蕭嘉穗對任原道。
“哈哈哈,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兩位認得我?”
青年先是有些意外,隨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是了,聞先生在山上那麼久,肯定和二位過我,再加上任寨主你求賢若渴,知道我的名字肯定不奇怪。我對吧,任寨主?”
許貫忠和聞煥章認識,他當然早就知道聞煥章上了梁山。
任原笑了笑:
“河北大名府口音,那除了我師兄,也就是貫忠兄弟你能讓我惦記了,兄弟你是不知道,我等你,也是等了好久了。”
青年,哦不,應該是許貫忠,立刻衝著任原拱手:
“能讓遠近聞名的擎柱惦記,我真的是惶恐,不敢當,不敢當。”
“嘿兄弟,你就彆謙虛了,大名地界,就你一個能文能武,琴棋書畫,地圖語言樣樣精通的全才,我也早就想見見你了。”
蕭嘉穗上前一步,拍了拍許貫忠的肩膀:
“在下蕭嘉穗,不知道許兄有沒有興趣,跟我下盤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