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披頭散發被關在一輛囚車裡,他正抓著囚車的欄杆,大聲地和周圍的士兵說著什麼。
“他不累啊?這都嚎了半路了。”
田虎的表現,讓張清和呼延灼都有些措手不及。
“有這功夫,多在河北守守,也不至於現在這麼這個下場。”
“河北那邊還沒有徹底結束吧,他這個當大王的就跑了,這不是讓人恥笑嘛!”
張清等人交談了幾句之後,突然,張清問呼延灼:
“呼延哥哥,你這鞭法,是不是進步了?”
呼延灼捋了捋自己的胡須,笑眯眯地:
“確實有了一些長進,被你看出來啦?”
“哥哥這話說的,今天哥哥以一敵二,仍能生擒兩人,這等水平讓兄弟我望塵莫及啊!”
張清自然是很佩服的,甚至他還給自己定了一個小目標,就是以後也要和呼延灼一樣,能夠以一敵二!
“還行還行,也是這兩個家夥比較好對付,如果換成另外兩個人,也沒這麼容易。”
呼延灼表示,自己雖然很厲害,但也得靠田家兄弟襯托,沒有這兩個家夥也體現不出來自己的能力!
“那呼延哥哥,你是不是可以衝進武人榜前十八了?”
張清問了這個關鍵問題。
“嗯……還差一點兒,如果再進步一些,那就真的沒問題了。”
呼延灼思考了一下,對比了自己和花榮之間的差距後,他表示還需要努力一下。
“呼延哥哥,那你能不能多教教小弟槍法,讓我也學習一下呼家槍?”
“好啊,張清兄弟,你這個槍法確實要練,不過兄弟,你也彆怪哥哥多嘴,你在槍法上下的功夫我也有聽說,但效果看起來並不是特彆明顯……有沒有可能,你得換一種兵器?”
呼延灼和山上其他頭領一樣,和兄弟們切磋是不會藏私的,而且呼家槍除了那幾招不傳外人的絕招,其他招數並不是不可以傳授。
但對於張清,呼延灼也覺得,有沒有可能他就不適合用槍,不然沒道理練習了這麼久,還是收效甚微。
你看張清那個飛石,就算不特地練,威力也很大啊!
“呼延哥哥你先教我吧……我還是想試試……”
張清表示,可能,自己還是沒有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槍法。
“行,都是自家兄弟,等著,回山之後,我就教你!”
呼延灼和張清其樂融融,絲毫沒有理會田虎的鬼哭狼嚎,就這樣,一行人抓緊趕路,在太陽接近落山的時候,他們帶著田虎,回到了梁山!
而此時,任原和山寨中暫時沒有當值的頭領,都已經在聚義廳集合了。
“哥哥,田虎帶到!”
張清親自押著田虎來到聚義廳,當田虎看到任原的那一刻,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居然用力掙脫了身邊看守自己的人,幾步衝到任原的台階下,跪下來以頭搶地,一陣哭訴:
“義父啊!義父啊!孩兒終於見到您了!這一路上孩兒和您手下的將軍們說了一切都是誤會,可是他們不信啊!”
“義父!孩兒苦啊!”
田虎這一頓操作,給任原都看傻了。
這什麼情況?軍報裡沒寫啊?
“哥哥,這田虎一路上都在說你是他義父,我們也很無奈。”
張清也是搖頭。
“田虎,把頭抬起來,好歹也是一方霸主,曾經也和我齊名,你這認義父是怎麼回事兒?”
任原看著田虎這模樣,是真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義父!這怎麼可以,要知道我在晉國祠堂裡,可是給義父您也立了長生牌位!日夜香火供奉啊!”
田虎抬頭,不顧自己臉上的血跡,對著任原露出一個他最狗腿子的笑容!
但他沒想到的是,他抬頭之後,他還沒說什麼,身邊一個憤怒的女聲也響了起來:
“田虎!你這畜生!你還有臉認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