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難.自.禁,側著頭,漂亮柔軟的嘴唇帶著輕顫的喘,落在她唇角,輕輕貼著,像是在汲取她的氣息。
哪怕隻是唇角,也讓他感覺到一種頭皮發麻的顫.栗。
很軟,和他想象中一樣,非常非常的軟:“小鬱,我想要的,從來就隻有你……”
鬱盛被他唇上的溫度燙到,喉嚨裡發出細微的驚詫聲。
他大概覺察到了,指腹在她唇角和唇上流連按壓,似乎格外迷戀那裡的柔軟和溫度,好幾次,她都以為他會用力親過來,可最終他卻握住她的手,拖到唇邊,低頭在她指尖落下細碎隱忍而混亂的印記。
“可以嗎?這樣的事情,你會討厭嗎?”他的氣息又壓了過來,落在她耳側,緊緊貼住她的耳垂,聲音裡帶著明顯壓抑過的情緒。
這驟然而至的洶湧澎湃的情愫,讓鬱盛亂的幾乎沒辦法思考。
好像有什麼的東西失控了,脫離了原軌,變得瘋狂。
她又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問過他的那個問題:阿嶼,這世上到底有沒有會讓你瘋狂和失控的事情?
那時他沒有給她答案。
可原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能說。
如果換做其他人,她恐怕早就推開了,可他是阿嶼,現在緊緊抱著她的人——是阿嶼!
她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感情的事,這幾年她心裡眼裡隻有事業,一心隻想著儘快強大起來,擺脫身不由己的現狀,擁有隨心所欲的人生,奪走鬱貴東這輩子最看重的東西……
現在,她的事業才起步,距離目標還很遠。
如果是其他人,她可以冷著臉斷然拒絕。
可他是阿嶼,他是她最重要的人,一直以來陪伴在她身邊的人,是她不可或缺的人。如果她拒絕,他一定會很難過吧?她不想看到他難過,一點都不願意。
但她真的一點戀愛的心思都沒有,滿腦子想的都是工作。更何況她一直都把他當做家人,家人可以永遠陪伴在她身邊,一旦這種關係改變,未來就會充滿變數。
沒有誰能保證一段戀情可以長長久久,一旦分手,可能連朋友做不成了,那樣她就會永遠失去他。
她不想失去他……
懷裡的人沒有開口,這似乎就是她給他的答案。
他緩緩閉上眼,鬆開圈在她腰上的手,再次睜眼看她時,眸底灼熱又期待的光芒已經變得黯淡下來:“抱歉,鬱總,是我逾越了。”
他低頭輕輕幫她整理被扯亂的浴袍,修長如玉的手指卻在微微顫抖。
平時那樣冷靜的一個人,任何時候麵對任何人都能獨當一麵。哪怕遭遇天災,麵臨亂鬥,都麵不改色的一個人,現在,居然在顫抖。
鬱盛心裡突然一陣尖銳的刺痛,她踮起腳,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貼了上去:“我沒有討厭你!你不要難過,不許難過……隻是太突然了,我現在很亂,我需要想一想。阿嶼,不準難過,我不想看到你難過……”
他怔在那裡,任由她抱緊自己,心底深處,原本即將熄滅的火焰又因為這柔.軟的體溫再一次燃燒起來。
“鬱總……”
“沒事,你想叫我小鬱,就叫我小鬱。”她揚著手用力攬緊他,輕輕撫著他後頸處的發根,“你讓我想一想,好嗎?隻是,不要難過……”
他回應了她的擁抱,將她緊緊按在懷裡,聲音溫柔:“好。”
她再一次被他圈緊了腰,他的手臂收得很緊,她依然能感覺到他微微的顫抖,可能有些控製不住力度,也可能他已經控製了,但掌握不了分寸。
鬱盛輕輕抵了下他的肩:“阿嶼,好緊……”
他鬆開了她些許,雙手卻依然握住她的腰,似乎很不舍的鬆開。他第一次發現她的腰竟然這樣纖細,哪怕隔著衣物,當他雙手握上去的時候,似乎能完全圈住。
男人的眼尾慢慢泛起一點紅,他下意識的收緊手指,懷裡的人頓時發出短促而輕.軟的低.吟。
很輕很輕的一聲,卻瞬間讓他的理智崩塌。
他再次將她拽進懷裡,低頭含住了她的嘴唇。
軟,很軟,有一點淡淡的花香味,很甜。這是他第一次親一個女孩的嘴唇,還是他喜歡和守護了這麼久的女孩,光是唇瓣相帖,就讓他全身發麻,止不住喘息和顫抖。
他突然將她重重抵在牆上,氣息混亂,用帶著乞求的姿態親她,摩.挲、吮.咬,甚至用舌尖去嘗她唇上的味道……
鬱盛被他親的心慌意亂,沒明白事情怎麼一下子變成這樣了。
她不是說了要想一想嗎?
男人的嘴唇溫熱而軟,他不抽煙,也很少喝酒,唇上的氣息清新又冷冽,感覺並不壞,甚至很舒服。
但是——
“阿嶼……”她有些焦急的推著他,“我還沒有答應……”
他在失控的邊緣勉強將理智拉回,稍稍離開片刻,又貼住她紅潤的唇再次吮了吮,隨後貼著她額頭努力平緩喘息:“我知道,我知道,抱歉……”
“阿嶼,你不能這樣……”
她聲音裡帶上一點嗔怪,但並沒有對他的厭惡。
隻要她不討厭他,這就已經很好了。
這幾年都過來了,他可以等。
**
鏡子裡的她,眼眸水潤,嘴唇……有點紅。
腰上,似乎還有被他手指握緊的力度。
鬱盛穿上該穿的,終於擺脫了空空蕩蕩毫無安全感的心慌。
剛才推抵間她浴.袍被扯的有些散亂,也不知道他發現沒有,有沒有看到不該看的……
鬱盛按了按額角,決定至少今天,先不去想這件事。
一切事情,等明天再說吧。
然而,當第二天寧和的清晨來臨,被清新草木氣息和滿目翠綠圍繞的她卻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
昨晚她拿到手機已經很晚了,因為修理手機的地方距離度假村有段距離,唐宸聽從她的指示,不光修好了手機,還幫她再買了一個最新款的手機。
唐宸來送手機時,秋嶼早已離開了她的樹屋。
他人雖走了,影響力卻還在,對她是這樣,對唐宸也是這樣。
他聽說秋嶼以為她落水又打不通電話已經驅車從B城趕來時,嚇得嗷了一聲。
鬱盛很無語:“阿嶼到底怎麼你了?”
“鬱總,秋嶼哥最聽您的話了,求求你讓嶼哥不要再訓練我了,我知道我很弱,我不該妄想挑戰他……”
聽完唐宸顛三倒四的話,鬱盛大約明白過來唐宸這次被敲打背後的故事。
“放心吧,他這幾天應該不會有心情繼續培訓你。”其他不說,這點她還是能保證的。
早上她醒來,關了靜音的手機屏幕照例有一些未讀微.信和未接來電。
鬱盛一一查看,發現有數個陌生號碼的未接來電,她這個手機號是私人號碼,照理說就算是公事來電也不至於一晚上會出現這麼多不同的陌生號。
她還在翻看記錄,一個新的陌生號碼跳了出來。
鬱盛接通之後,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明顯偽裝過的古怪嗓音:“鬱盛,你的弟弟鬱有楓被我們綁.架了,給你一天時間,準備好三千萬,不準報.警。”
“等等!你說什麼!”她追著問了兩句,對方卻已經掛斷了。
等到她再打過去的時候,號碼卻顯示是個空號。
鬱盛擰眉,當即撥了電話給鬱有楓,手機卻提示已關機。
她曾經從新聞裡看到過類似的行騙事件,第一反應自然是有人策劃騙局,她想了想,還是撥了一個電話回鬱家彆墅。
她打的是彆墅固定電話,這個時間就算鬱貴東在家也還在睡覺,果然,接電話是鬱家負責準備早餐的阿姨。
對方聽出她的聲音,喊她大小姐,她沒多說什麼,直接問鬱有楓在不在家。
“少爺他已經兩天沒回來了,他前天晚上和老爺吵了一架就開車出去了,昨天沒回,也沒接電話,老爺正生氣呢。”
“他們為什麼吵架?”
“好像是……錢的事。”
“家裡沒發生其他特彆的事嗎?”
對方回想了一下,然後告訴她說昨晚有電話打來家裡座機找鬱貴東,結果他接聽沒多久就破口大罵,讓對方轉告鬱有楓不要玩這一套,他不會相信,之後就掛了電話。
鬱盛掛上電話,開始整理整件事。
說老實話,她也不太相信鬱有楓真的被綁.架了,這又不是電視劇,綁.架.勒.索.敲.詐比單純的綁.架嚴重多了。
更何況,對方還把勒.索電話打到她這裡來,張開口就要三千萬,如果真的是鬱有楓被綁.架,他應該知道她不可能在二十四小時內拿出三千萬流動資金。
但很快,一段發來她郵箱的視頻,推翻了她之前所有的猜測。
作者有話要說:還沒到咱鬱總的part,咱阿嶼忍了這麼久,讓他浪一會先~
啊,放存稿箱的時候手一抖直接發了。。
明天還是老時間,上章紅包晚上發,本章散個考試紅包雨,【2】分滿十字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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