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武家的幾位賢兄弟,剛才多謝你們出手相幫。”不管如何,武家兄弟不計前嫌來幫忙,他也隻能感謝,哪怕他覺得這武老二剛才笨手笨腳反讓刺客逃了。
“武百騎,之前終南山中之事,我在這向你當麵道歉······”
懷義冷聲道:“以前的事就不必再提了,武安公還是趕緊讓我二弟為你包紮止血上藥吧,要不萬一失血過多沒了,可就太冤了,那就辜負對你的一片寬厚仁慈了。”
大隊的坊丁、武侯等趕到,很快又有巡街的禁軍巡騎。
檢校右領軍將軍、武安縣公,這可是是紫袍大臣,被人行凶縱火,還當街行刺,這還了得。
懷玉在街上給薛萬徹清理傷創,為了給這家夥吃點苦頭,直接弄來鹽水稀釋清洗他的傷口,反複的清洗,洗的這家夥齜牙咧嘴,可當著那麼多人麵,又不好意思呼痛,隻得強裝鎮定硬忍著。
懷玉給他用淡鹽水把傷口反複衝洗了好幾遍,又給他上了藥粉,然後又讓取來他的藥箱,直接給他來了個縫合。
也沒麻醉,拿著針線,一針一針的硬縫的。
甚至一些本來不需要縫的傷口,懷玉也縫上了。
薛萬徹坐在那裡,袒露著,疼的肌肉顫抖,懷玉故意不斷大聲誇讚薛萬徹有如關雲長再世,古有關雲長喝酒讀春秋刮骨療傷,如今薛將軍縫了一百多針也是一吭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