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懷讓笑著表示會全力支持,但懷疑這麼短時間又要行軍又要教授救護,未必能學成。
“咱們這次去隴右,八百裡路,沿渭河河穀西進,道路還算好行,過隴山之前也不用擔心敵人,一天行軍六十裡路,也就是十三四天的路程,能學會麼?”
“能學多少是多少吧,況且戰場急救護理也不是學醫,沒什麼高深的。”
戰場上太多人都是被耽誤或傷口感染了。
還有更多本來隻是小傷,最後卻不得不截肢,甚至白白死掉的事。
盧駙馬不是員衝殺戰將,但關隴將門自然也對軍隊不陌生,知道懷玉說的這些都是實情。
“若真能如二郎你所說的這般,那真是功德無量。”他也有些興奮起來,若真能做成這事,那絕對是大功一件。
正軍五千,義兵兩千,民夫三千。
懷玉取整數,每百人取一人進行急訓,就教最基本的傷情判斷分類、戰場急救護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