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啊,這次隴右來對了。”行轅堂外,懷義兄弟倆相擁,懷義看著兄弟,感覺變化很大,“我在路上都聽說你白袍總管的大名了,過了隴關之後,你名頭就越大,說你飛劍斬將,還能呼風喚雨,馭使雷電?”
懷玉哈哈一笑。
“突厥人都打到涇州了,家裡還好吧,阿耶他們有沒有搬去長安?”
“上次你走後,二姐三姐她們回家來,可惜沒見到你。”懷義拉著兄弟坐在廊下,說著家裡情況,懷玉突然被特授為官還隨軍隴右,武家其實都很高興。
當官了啊,非常難得。
他走後,潤娘和大姐,就帶著大姐兩孩子還有小妹,一起回了長安城,老武忙著訓練鄉兵,根本不願意離開。
懷義也回到長安百騎當差,不當值時也去懷遠坊幫忙照看一二,東市千金堂還在建造中,初具雛形。懷遠坊武宅裡製藥很火,如今又從三原清河、長坳白鹿原、長安等地招了大批的藥工、夥計、學徒,雖然懷玉不在京了,但潤娘也掌握了數種下品丹方的配製秘法,隻是上品丹藥現在配不了了。
“接連高升,啥感覺?”
懷玉如今後來居上勁頭極猛,懷義之前雖連升幾級,可本品也才從八品下,但懷玉現在也是從八品下的秦州倉曹參軍了,就是本品隻升了一階,現在僅為從九品上。
“沒啥感覺。”
懷玉從長安來到隴右,還沒真正上過戰場,連一個突厥敵人都還沒見到,說實話雖然那些傷兵讓他感覺到戰爭的殘酷,可畢竟沒有直麵戰場,沒有見到箭矢橫飛,千軍萬馬衝鋒,沒有看到血肉橫飛的場麵,對戰爭感受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