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肯定不會傻傻地全盤托出，把底牌都透露個乾淨，但基本的數值和等級肯定是清楚明白的。
而紀明對此的回答是不假思索的：“雙修！”
極光嚇得都從沙發上蹦起來了：“恁！？”“呃，我是指內修正炁，外修煉金，在提升職業等級的同時，持續不斷地做好人好事，達成主副職業一並修煉，數值可持續性提高的優良局麵。”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在王都犯了錯誤，借由教師身份偷偷對美少女下手卻不叫我一起呢。”
王都美少女……
紀明的腦海裡瞬間湧現出了無數令人難繃的畫麵，心情複雜。
“……沒有，我一直在辛勤工作來著。”
“哦對了。”
極光重新坐了下來，像準備開飯的蒼蠅般搓了搓手。
“你看你當老師誒，那有沒有遇到過什麼比較好的小妞啊……我喜歡什麼款你是知道的，說點什麼吧。”
呃。
紀明陷入了回憶之中，逐漸從聊天記錄裡拚湊出了極光的xp係統。
我記得好像是……黑絲短裙長腿大雷耳環紅唇美瞳壞妹？
可惜她喜歡的tag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就像那句經典的“同學，這裡是表白牆不是許願牆一樣”，聖瓦倫丁學院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存在。
就算有接近的，也早就成為天才撲克少女了，哪裡還能等到她這個性格古怪，雙商扭曲，喜好還被紀明帶到溝裡的家夥伺機而動。
紀明：“有人開始汙蔑了是吧，那不都是她自己在網上學的？”
總之在一番檢索後，他搖了搖頭。
“……應該是沒有的。”
不過就在他已經下了定義，準備勸導極光這個上知天文下肢不遂的家夥，彆再試圖效仿霍金故事的時候。
“等一下，有！”
他的心中靈光一閃，突然發現符合這一切條件的家夥是存在的，而且介紹極光跟她認識一下絕對不算害人！
“臥槽！！！”
極光之舞的雙眼瞬間爆發出了強烈的光，但也隻閃了一下就熄滅了，輕咳一聲，試探道。
“真有？”
“當然有！而且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她就是所有金屬龍的始祖，世界上最後一條鈦金龍，帕特裡西婭。”
彆笑嗷，雖然隻維持了短短幾十分鐘，但魔君的jk形態完美符合以上全部定義，隻差一點小飾品罷了。
“來，這是她的照片，你看看夠不夠正點。”
就像每一個如履薄冰的聰明人那樣，紀明有著時刻記錄眼前一切的習慣，這其中自然也包括魔君。
不過他可是體麵人啊，所以沒有把魔君“重生”後聖質如初的清涼形態剪進去，直接就是從jk形態開始的。
“哇哦！”
但這不妨礙極光劈手“奪過”紀明手中的透明方框，直接放大放大再放大，直到每一根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這個曲線！看這個比例！天哪！我好了！”
而且光看還不夠，就跟隻應激的賤貓一般，她還狠狠地上手rua，對著空氣攻速拉滿。
“哎哎，冷靜一點，這就是個錄像而已，就算你真把投影抓爛了也不會被你拽出來的。”
“閉嘴！我正在召喚我的幻肢，哦，好，我已經能感受到它的存在了，啟動！”
紀明：……
不行了，wdnmd，真下頭啊！
他被極光整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花了好長時間才平複了身上起的雞皮疙瘩。
盯著她的臉正要譏諷，卻突然閉上了嘴。
等等，這副神態……
以紀明為人處世練出來的情商，其實是能大概推斷出極光，或者說白夜笙小朋友為什麼會有如此奇怪喜好的。
首先，雖然她很喜歡在這件事上說怪話，各種各樣油膩到起碼四十打底兩百多斤的虎狼之詞，可以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但眾所周知，“喜歡”這個詞是很複雜的，除了最基本的愛情，親情，友情以外，還有由愛生恨，病態渴求，歇斯底裡等進階形態。
而因為紀明從小就是一個經常會受到彆人“喜歡”，也經常因為這個被人“討厭”的存在，經驗豐富的他當然一眼就可以看出這份喜歡的來源到底是什麼。
所以他雖然從來沒有說過，但他知道，白夜笙對所謂的大雷啊，肉腿啊，高挑啊等等等等的全部喜好，與其說是澀欲，不如說是奢望。
因為如果把這些tag拚在一起，呈現出的是一個張力拉滿，非常誘人，擱到二遊裡ssr打底的超級辣妹沒錯。
但也是一個從來沒有受過任何苦，很受人歡迎，星光熠熠，注定要來世間享福的健康人。
而這，或許就是白夜笙被困於床榻和輪椅，可以說失去了下半生後，所期待的全部東西。
但是。
雖然說起來有些苦澀，可這麼長時間過去，又經曆了遊戲裡的種種，白夜笙其實已經和自己妥協了。
就算不可能完全把這個遺憾翻篇，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眼前，用工作將其掩蓋掉也是可以做到的。
畢竟她自己也說了嘛，要趕在死前多少留下一些東西，爭取在教科書上混個臉熟。
可現狀就是……
“極光，你這邊……最近情況怎麼樣啊？”
極光忙得頭都沒抬，還在近距離觀察魔君的絕對領域。
“啊？什麼怎麼樣啊，不是一切都挺好的嗎？你看，事業很順利啊，我又開發出了一種……”
紀明心裡頓時咯噔一聲，阻止了她的轉移話題。
“我是說你的身體這塊。”
……
“沒問題啊，穩中向好的。”
雖然已經在竭力裝了，但紀明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她回複前的那兩秒延遲。
在思量了一下後，轉而問道。
“那就好，所以你目前住在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