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浞聽了趕緊起身回去,因為這一年多來他已經和這裡的鄉親打成了一片,幾乎每天都會有人找上門來拉家常的。來到自己門前一看,發現是兩個不認識的麵孔,就問,“你們找誰?”
“這是寒浞的家嗎?”
“我是寒浞。什麼事兒?”寒浞狐疑地看著這兩個年輕人,看打扮也不像是官家,可是聽口音也不像坨村這一帶的人,所以他就多少有點警惕。
“我們是東夷桑族長派來的,你到了該服兵役的年齡,我們來通知你到東夷桑去報道。記住了,十天之內,你一定要去的,否則後果自負。”說完,那人走了。
寒浞聽了說要服兵役,這事兒他不是不知道,可是這村子裡已經沒有幾個年輕人了,如果都去服兵役,這地裡的莊稼誰伺候呢?再說每年還要上繳貢糧,雖說不多,但是要是收成不好也算是不大不小的一個負擔。不過,從內心裡寒浞不抗拒服兵役,他知道不管是在寒國還是這個東夷國都一樣,到了年齡都是要服兵役的。隻不過在寒國基本上不打仗,說是服兵役也就是操練一下,學習一點簡單的陣法常識了事,實際上,從來沒聽說過他們誰上戰場和敵人廝殺的。可是東夷桑這裡不一樣,光是坨村長老的三個兒子都死在了戰場上,那說明這裡當兵就是要去打仗的。所以,寒浞就是不明白這裡人為什麼這麼好戰呢?帶著這個疑惑,他又回到長老家裡,沮喪地說,“爹,恐怕我不能搬過來住了 !”
“咋啦,孩子?”長老媳婦趕緊說。
“這就轉了一圈,發生什麼事兒啦?”長老知道剛才寒浞回去肯定遇到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