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
“那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呀
?”
“我是好生氣的人嗎?”
“那我可真說了?大家都說豷根本就不是那塊料子!”說完,小廝甲趕緊低下頭。
其實寒浞也知道,豷不是那塊學習的料,在他心裡四個孩子豷是排在最後一個。倒不是因為他疏遠了汾-豷的母親,那是因為純狐的安排,不想自己親妹子搶了自己的風頭。所以汾一年到頭隻是披了個帝後夫人的名義,其實一天也見不到寒浞的麵。就是兒子也見不到,每天跟著純狐過日子。這樣幾年過去,偶爾他們母子見一麵,豷已經不大人認識這個親生母親了。可是,他畢竟是兒子呀,現在不學點本領,這帝後也不是他們家的,將來萬一有個變化啥的,也得有個吃飯的本領不是。
想到這裡,寒浞就想,既然澆喜歡練武,那麼還不如把豷也送過去,反正都是一個舅舅,就讓刌將軍費心了。
這邊剛剛安撫下來,那邊姮娥就到了。寒浞見到她,心裡還是挺激動的,人們都說,家花沒有野花香,雖然姮娥算不上野花,可是畢竟和姮娥的關係名不正言不順,所以總有那麼一點小刺激。果不其然,見到姮娥過來,寒浞匆忙就把房門關了,姮娥立馬說,“你乾嘛,大白天的?”
“想你了唄!”寒浞也不遮掩。
“不行,你要是不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以後我們就不要見麵了!”姮娥把臉拉下來。
寒浞心裡明白,她這是過來問罪的,在其它問題上,她總是和純狐對著乾,可是在這個問題上,恐怕她的觀點出奇地和純狐一致。所以,寒浞知道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不過就是來了他也不怕。“啥事兒呀,還需要我說清楚?那幾個姑娘又給你打什麼小報告了?”
“彆,人家春夏秋都實實在在,從來不打小報告的。”
“看看,承認了不是?”
“彆轉移話題。我來問你,那個?是怎麼回事兒?”
“你是說丞相嗎?”
“對呀,你還知道他是丞相呀!”
“浞兒,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這個丞相我不認。”
“你說不認就不認了?朝中大臣都拜過了的。再說,你有什麼理由反對?”
“難道你不知道還是裝傻?你以為一個刌將軍我沒辦法,因為他身後有個女人在支持他,他喜歡她,他追隨他,這些我管不著,可是?這個奸細我總是要管管的。”大概是姮娥真的生氣,說著話把刌將軍的一些隱私也給抖摟了出來。
“大夫人,”寒浞好久沒有這樣稱呼姮娥了,聽到她話裡暗示了純狐的事情,寒浞心裡嫉妒不滿,“你說清楚,什麼刌將軍身後有一個女人,你說那女人是誰?”
“是誰誰知道?難道這麼明顯的事情你會不知道嗎?”姮娥也毫不退讓。
“你平常怎麼胡說都可以,如今要是把臟水潑到我頭上就是不行!”
“是我潑臟水嗎?你問問,東夷南誰不知道哇!恐怕也隻有你一個人裝作不知道吧?”
寒浞多少有點語塞,說是一點沒有感覺,那也是不可能的,隻是要說刌將軍和純狐真有什麼私情,那也是不可能的。他愛著純狐,對純狐很信任。至於其他男人愛不愛慕純狐,那不是純狐的錯。這是寒浞的理解。
就在兩個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小廝甲在門外朗聲說,“大人,有客人來訪!”
這下給兩人一個台階下,寒浞噗嗤笑了,說,“好了,你一個人在這裡發神經吧,我要出去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