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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鬱瑾言替林昕月鋪路,鬱夫人就算再怎麼不樂意,也會給她幾分麵子。
吃完飯以後,我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算了算時間,有種不好的預感,找了個理由先走。
“我送你。”盛玨走上前來,轉過身看向他們三人,“周姨,瑾言,我先走了,下周見。”
鬱夫人看著我們,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和盛玨走到門口的時候,還聽見鬱夫人說:“還是時虞看著端莊大氣啊,可惜瑾言你沒這麼福氣。”
鬱瑾言的聲音冷冷響起。
“我覺得有昕月才是我的福氣。”
我充耳不聞,隻是出門下樓梯的時候不小心踩空了,險些崴了腳。
盛玨扶著我,說:“你不用理會他說什麼。”
也是。
我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回去的路上,盛玨說:“周姨看起來挺喜歡你的。”
我笑了一聲:“她不是喜歡我,隻是相比之下,更加不喜歡林昕月,所以拿我給她添堵而已。”
盛玨也笑了:“你倒是很通透。”
通透又有什麼用。
多少人都和我一樣,道理都明白,但是該難受內耗的時候,還是會不斷折磨自己。
和盛玨道彆的時候,我再次道歉:“真的不好意思,讓他們誤會我和你之間的關係,你放心,找個時間我會和他們說清楚的。”
盛玨看著我,隔了好一會兒才說:“時虞,我不介意這個,相比較之下,我更擔心你被人為難。所以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儘管用,我說了,是我的榮幸。”
我道了謝,在他的注視下轉身離開。
不是不能察覺到身後那道灼熱的視線,但我還是嘗試麻痹自己,他不過是心地善良。
畢竟盛玨在大學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暖男,不會傷害身邊任何一個人,對朋友也很仗義。
回到家,我直奔衛生間,果然,生理期提前了兩天。
可能是我這段時間神經有些緊張,精神壓力過大。
我換好東西,提前吃了一片布洛芬。
但布洛芬吃了太多年了,我早就已經產生了耐藥性,沒到半個小時,我已經疼得蜷縮在地上了。
門外傳來敲門聲,我有些虛弱地問了一句“誰?”
但沒有人回答我,還是在不停敲門。
我慢慢移到門口,還沒等我碰到門把手,外麵的人已經輸入密碼開門了。
竟然是鬱瑾言。
他手裡拿著東西,看見我蹲在地上,臉色慘白,額頭上沁出虛汗,他不由得蹙了蹙眉頭。
“時虞,你怎麼了?”
我不想在他麵前示弱,嘗試著站起來,卻一個站不穩,往旁邊一倒。
鬱瑾言接住我,溫熱的手掌捏住我的胳膊,微微有些用力。
他的氣息噴薄在我的發間:“來姨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