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鬱瑾言找出了證據的紕漏還了盛玨父親的清白?
那之前的事情,是我誤會他了?
既然不是他做的,他直說不就好了?為什麼要故意說那些話來刺激我?
我抬眼看向鬱瑾言,他的眼神裡充滿濃濃的嘲諷,嗤笑一聲,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冤有頭債有主的事情罷了,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鬱瑾言盯著我,卻是在對秦阿姨說話,“不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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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了大半天的心終於落下,我鬆了一口氣,坐在秦阿姨身邊,安靜地沉默不語。
鬱瑾言的視線有意無意地掃在我身上,可等我抬眼去看的時候,他的眼神永遠是越過我,看向彆處。
好像不過是我的錯覺。
吃飯途中,鬱夫人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叮囑鬱瑾言。
“你爸爸說了,鬱氏集團的年終總結會議在鬱氏電商的大會議室裡開,一應安排你來準備,”鬱夫人笑了笑,“這也是你爸爸對你的一種肯定,他要親眼看見鬱氏電商在你手底下好,才好放心把家裡交給你。”
鬱瑾言懶散地嗤笑一聲。
“誰告訴他我稀罕家裡的公司了?”
氣氛一瞬間有些僵持,鬱夫人的麵色冷了冷,隻是看在我和秦阿姨在的份上沒說什麼,頓了頓,說道:“你不稀罕,是指望讓周淩來接?鬱家和我周家就你和周淩兩個孩子,不是你就是他,你要喜歡拱手讓人,我也隨你的便。”
提到周淩,鬱瑾言周遭的氣溫似乎冷了幾度,眼神也變得淩厲,冷笑了一聲。
鬱夫人不欲與他多說,笑著看向我。
“時虞,我記得你和周淩關係也挺好的是吧?前天他打電話回來,還提到過你呢。”
我手上的動作微不可聞地頓了頓,笑了笑:“很多年沒見了,他現在好嗎?”
“挺好的,他快結婚了。女方是英籍華裔,很多年前都在英國紮根了,年前襲了爵位,估計明年年初就結婚。”
鬱夫人說完,又轉過頭看著鬱瑾言,意有所指地說道:
“瑾言,多學學你表哥,隻有這樣出身的女人才配得上我們鬱家,少在外麵找些不三不四的,你不嫌丟人,我沒這個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