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剛翻開最新記錄,就有了結果。
就在昨日夜裡,梁老太太及兒媳梁李氏空手登門,滿載而歸,門房那邊還特意備了一輛馬車送她們回去。
“這就有意思了,”楊方文捋了捋胡須,“梁恪在賭場欠下巨額賭債,梁老太太跟梁李氏來謝家一趟,便用禦賜之物抵了贖金……梁恪,你確定這些東西,是謝大小姐贈與你的?不是你祖母她們上謝家來拿的?”
梁恪見狀不妙,立刻改口,“我記錯了,是
昨日,那些東西是昨日灼寧表妹給我祖母她們,讓她們去救我的!”
說罷,還怕眾人不信,又補充了一句,“我姑母梁氏,亦是謝府大太太,她可以作證!”
楊方文索性把所有人都叫了過來,不管是關禁閉的梁氏也好,還是奄奄一息的梁老太太也罷,一個都沒落下。
謝老夫人沒想到梁氏都被關起來反省了,竟還不消停,板著臉問,“到底怎麼回事?”
偷偷地看了謝灼寧一眼,梁氏猶豫了一下,“兒媳不敢說。”
“說!”謝老夫人龍頭拐杖重重一跺,把眾人都嚇了一跳。
梁氏打了個哆嗦,這才道:“那些東西……的確是灼寧丫頭拿出來的!”
“兒媳之前便說過,她早與恪兒兩情相悅,娘你就是不信。這次恪兒被賭場的人扣住,大家焦急萬分,四處籌錢,這事兒叫灼寧丫頭知道之後,她立刻打開庫房,拿出那些東西,讓我們去贖人。否則那庫房鑰匙握在灼寧丫頭手裡,誰能打得開呢?”
謝灼寧聽著這些話,倒是毫無意外。
從梁恪一口咬定她的時候,她便知道,這個說法,勢必是她們早就商量好的。
這是不僅
要將庫房丟失禦賜之物的罪名扣在她頭上,還要坐實她跟梁恪的**啊!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謝灼寧身上。
謝老夫人的目光也從不可置信變得恨鐵不成鋼,“灼寧丫頭,你……你糊塗啊!”
“謝大小姐,就沒有什麼想說的?”蕭晉煊直勾勾地看著謝灼寧。
他從不信旁人之言,他要聽她親口說出。
謝灼寧苦笑一聲,“如果我說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