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謝灼寧,參見皇上!”
“平身。”昭文帝虛虛抬了抬手。
“謝大小姐,太子殿下說,他私自違背禁令出宮,是同你一道去福安寺替聖上祈福,可有此事?”雍王黨迫不及待地發難。
“正是。”
謝灼寧點了點頭。
對方卻一聲輕嗤,“可謝大小姐與太子早有婚約,誰知道你會不會為他作偽證?”
謝灼寧抬眸看了他一眼,認了出來,“這位是刑部侍郎孫大人吧?”
孫大人一抬下巴,“正是。”
謝灼寧清然揚眉一笑,紅唇輕啟,“聽聞春雅樓的文琴姑娘是孫大人的紅顏知己,難道孫大人去春雅樓聽文琴姑娘彈琴的時候,也會把貴夫人帶去打掩護嗎?”
此話一出,眾大臣竊竊私語,看他的目光都奇怪不少。
那孫大人惱羞成怒,“簡直無稽之談!本官潔身自好,根本沒去過什麼春雅樓!”
“是嗎?”謝灼唇角微勾,“孫大人,欺君可是死罪。”
他去沒去過,隻要派人一查,便可得知。
孫大人心裡發慌,方才盛氣淩人的囂張氣焰瞬間萎靡下去,竟半天吭不出半個字。
見此情景,蕭璧城心中頓覺快慰。
平日裡他被雍王黨的一眾官員咄咄相逼,好多時候氣得說不出話來。
如今謝灼寧不過寥寥幾語,就讓那姓孫的屁都不敢再放一個。
他不由得將目光落在自家這位未婚妻的身上,她穿著素淨卻不失得體莊重,麵上帶著病
色,卻偏有一種柔弱動人的美。
叫人看一眼,竟有些移不開眼睛了。
不等雍王**繼續發難,謝灼寧便朝上一頷首,率先開口,“皇上,臣女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太子殿下若真是去私會其它女子,又怎會帶著我去?萬萬不合常理。”
“更彆說,此去福安寺,還有方丈及寺裡一眾沙彌可以作證。”
“太子一片孝心,卻被人說成是居心叵測,臣女實在是替太子心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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