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豔麗無雙又如何?
終究不過是個虛淺的外殼,留不住太子的心。
但她有時候也嫉妒謝灼寧,嫉妒她靠著一張臉便可以肆意橫行,而自己卻隻能謹小慎微地行事,才能永遠在太子心中保持最好的一麵。
但如今,一切都不同了。
兩國太子,為她相爭。
這天下女子,誰能有此殊榮?
她掩唇,低低咳嗽
幾聲,才虛弱開口,“咳咳咳……你是……”
夜無缺笑著說,“我是你爹。”
嘴角一僵,白映雪以為自己聽錯了,“太子殿下此話是何意?”
夜無缺揚眉,“原來你知道本宮是誰啊!”
外麵鬨得這麼激烈,是個聾子都該聽見了。
她倒好,一臉無辜地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把阻攔他的事推卸得一乾二淨。
好重的心機!
白映雪心裡“咯噔”一聲,麵上連忙露出幾分愧色,“小女子病得有些糊塗了,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太子來……”
說罷,竟掙紮著起身,要給夜無缺行禮。
夜無缺連忙將她按回去,“哎,既病著,就不必管這些虛禮了。”
如此體貼,白映雪享受得很,嘴角一翹,剛想謝恩。
卻聽到夜無缺又說,“要是壞了就不好玩兒了。”
什麼壞了,什麼不好玩兒了?
白映雪總覺得每一個字她都聽得懂,合在一起她就搞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正疑惑時,就見夜無缺手臂一抬,一條青色小蛇從他的袖子裡遊了出來。
把白映雪嚇得不輕,“蛇……有蛇……”
“彆怕,”夜無缺柔聲安慰,氣息魅惑,跟勾人的妖孽似的,“這是我們西楚那邊治病的藥蛇,有病的人讓它咬上一口,就會藥到病除。”
“但,”他頓了頓,笑容意味深長,“若是
沒病的人被它咬了,就會立刻**。”
小蛇對準白映雪的臉,“咻咻咻”地吐著長長的紅信子。
她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兒,隻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太子殿下,我已經喝藥了,快好了,就不必勞煩您費心了。”
病著的人,語速卻飛快。
生怕說得慢一點,那蛇就咬到她身上來了。
“你是本宮的未婚妻,
把你治好是應該的,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