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們一擁而上,卻還沒近到謝灼寧的身,就被夏橘一人一下給撂倒。
“真弱!”她滿臉不爽,顯然還沒過癮。
本來宋玉瑤正得意著呢,見狀臉色霎時大變,血色都沒了。
幾人見情況不妙就要離開,夏橘卻雙手插腰,跟天神一樣堵在門口。
宋玉瑤急道:“你們什麼意思?”
謝灼寧提擰起裙擺,優雅地在店裡的客座上坐下,抬起眼眸微
微一笑,“諸位,急什麼,坐下嘮嘮嗑啊。”
一眾小姐妹一個也走不了,頓時看宋玉瑤的眼神都染上了幾分怨念。
若不是她,她們怎會招惹上這麼一個瘋婆子?
宋玉瑤隻能硬著頭皮,走到謝灼寧麵前,“我可是工部侍郎宋健的嫡女,你敢動我一根汗**,我爹絕不會放過你!”
聽到這話,謝灼寧輕笑一聲,語氣漫不經意中透著幾分譏誚,“哦,我還當你有多大背景呢,原來不過區區一個三品侍郎之女啊。”
這語氣,跟宋玉瑤嘲笑監丞夫人時一模一樣。
隻不過現在被嘲笑的對象,變成了她。
眾人聽到這話,霎時倒抽一口涼氣。
區區三品……
連三品大員都不放在眼裡,難道這人是皇親國戚?
掌櫃的變臉比翻書還快,立刻擠出一臉褶子上前,“敢問姑娘是……”
謝灼寧故意道:“小女子徐草兒,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罷了。”
聽到這話,宋玉瑤頓時來了底氣,冷笑一聲,“一個沒權沒勢的瘋女人,也敢跟我叫板?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她想上前耀武揚威,但又忌憚謝灼寧身邊那個會武功的婢女。
隻能遠
遠地放狠話,“你等著吧,我爹肯定會把你抓進大牢,讓你生不如死!”
謝灼寧臉上不僅沒有半點害怕,反倒一臉疑惑,“宋侍郎不是工部侍郎嗎?什麼時候手都伸到刑部去了?”
頓了頓,她抬手招來店裡一個夥計,將一枚印章放在他手裡。
“你拿著這個去煊王府去回稟,就說有人擅職越權,草菅人命,請煊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