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竟用手掌撐著車壁,要自己下車。
“胡鬨!”蕭晉煊沉了沉眼,伸手去拉她。
謝灼寧氣急,“你放開我!”
“你在鬨什麼彆扭?”蕭晉煊有些不明白。
謝灼寧一愣,“我在鬨什麼彆扭……”
是啊,她在鬨什麼彆扭?
明明是她先決定不玩兒的,明明一切都如她所想,明明看著蕭晉煊被自己耍得團團轉應該高興的……
可為什麼,她一點都不開心呢?
“我……我腳疼。”
不想自己那些隱秘的心思被人發現,她隻能磕
磕巴巴想了這麼一個蹩腳的借口。
“還疼嗎?”蕭晉煊霎時緊張起來,又用內力給她揉了一會兒。
搞得謝灼寧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好了好了,不疼了。”
“嗯,那我抱你回去。”蕭晉煊又將她打橫抱起。
她這次也不好再矯情,隻在心裡默默道:要不把蕭晉煊當移動軟轎吧?
這樣一想,果然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
可沒想到兩人剛進門,一道人影便火急火燎地衝過來——
“你可算回來了!”
話音落下的同時,楊烈也看到了進門而來的陌生男人。
他腳步一停,訝異地看著蕭晉煊,滿臉疑惑神色,“你是誰?你把謝大小姐怎麼樣了?”
看到他警惕的眼神,蕭晉煊的神色也開始變得危險起來,渾身散發著攝人的冷氣場。
“你又是誰?為何會在鎮陽侯府?”
“我是……”
“他是我養在府中的男寵!”
楊烈還未來得及表明身份,就被謝灼寧搶先回答。
楊烈身份特殊,現在他叔叔又派人到處追殺他,他的身份一旦暴露,勢必會引來不少麻煩。
不是不信任蕭晉煊,但他們倆畢竟不是一路人。
他那麼聰明,若是知道麵前這人便是長興侯世子,指不定就能猜出她想做什麼了。
到時候他在中間橫插一腳,壞了她的正事怎麼辦?
“男寵?”蕭晉煊死死地盯著楊烈,目光如鋼釘般鋒利。
楊烈呼吸一滯,身上也涼幽幽的。
可他身體雖弱,卻到底是將門虎子,很快便冷靜下來。
他知道謝灼寧這是在為他遮掩身份,他便也順勢認下了。
“大小姐,此人是誰?你是另有新歡,不打算要我了嗎?”
看似在吃醋,實則是在刺探眼前男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