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種的音,自己來結果。
謝灼寧頓了頓,說
,“我答應你的條件。若你不嫌棄,我願認他作我義弟。”
“義弟?”周窈娘一愣。
“忘了說,”謝灼寧一字一句,鄭重地自我介紹,“我叫謝灼寧,是鎮陽侯之女!”
聽到她身份的那一刻,周窈娘臉上驚訝溢於言表。
好半晌,她才顫抖開口,“你方才說的話,可當真?”
謝灼寧點頭,“我願以謝家世代忠良的名聲發誓,絕無半句虛言。”
“如此,我便放心了。”周窈娘鬆了口氣,笑容也終於真實了一些,“姑娘想讓我做什麼,直說便是,我一定儘力而為。”
……
從屋內出來,謝灼寧抬了抬手,吩咐道,“把那幾人處理掉吧。”
手下人正要去辦,溫焱卻在這時站了出來,“我要去!”
眾人停下來,看向謝灼寧。
謝灼寧則看向溫焱,“你確定要去?”
溫焱握緊五指,又握上了那把帶血的柴刀,“我想親手手刃那些欺辱我娘親的畜生!”
“好,有血性!”謝灼寧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完事後來見我。”
回到鎮陽侯府後,謝灼寧想了想,叫來茯苓。
“叫人去把知行院收拾出來吧。”
茯苓喜道:“可是小少爺要回來住了?”
知行院,是謝
明琅的住所。
雖然鎮陽侯府才是謝明琅的家,但他卻一心住在謝府,從未回來住過一日。
謝灼寧輕輕搖頭,“不是他。鎮陽侯府馬上要有個二少爺了。”
說罷,她立刻讓人鋪紙研墨。
給自家老爹收了個乾兒子的事兒,還是得儘早知會他老人家比較好。
寫完信,肚子也餓了,謝灼寧正吃著朝食,溫焱便被人領著進了門。
他換了身新衣裳,也用冠束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