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們將刑具搬了上來,那上麵乾涸的黑血散發著腐爛的臭味,看得人心裡發毛。
掌櫃的一見到那些刑具,臉色霎時一白。
他年紀大了,恐怕一遍刑罰下來,小命都得交代在這兒。
但事已至此,他也隻能絕望地閉上眼睛……
“慢著!”一道身影穿過人群,走了進來,“我才是害死何二的真正凶手!”
此言一出,一片嘩然。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一
個八字胡的小個子男人走了進來。
正是易容後的謝灼寧。
何二妻子看到一張完全陌生的臉,有些茫然地脫口而出,“不可能,你怎麼會是凶手……”
“哦?我為何不能是凶手?”謝灼寧眯著眼,饒有意味地看著她,“難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凶手?”
何二妻子立刻道,“自然是百味軒的人害**我丈夫。”
“肅靜!”楊方文拍了拍驚堂木,看向謝灼寧,“你說你是害死何二的真正凶手,可有證據?”
謝灼寧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來,“這便是我下在蛋糕上的毒。”
楊方文立刻給旁邊仵作使了個眼色,仵作趕忙上前查看,又拿出何二未吃完的蛋糕仔細比對,得出結論,“的確跟蛋糕上的毒一模一樣。”
心頭一驚,楊方文重重一拍驚堂木,“大膽,你為何要謀害何二性命?”
謝灼寧道:“何二是個無賴,之前勒索過我,我不爽他很久了,便找了個機會下毒弄**他。但這是我的私人恩怨,我不願牽連到無辜之人,所以才站出來主動認罪。”
聽起來,挺像回事。
但楊方文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謝灼寧轉頭看著何二妻子,語氣平靜地道:“既然是我害了你丈
夫的性命,那我便一命抵一命,還給他便是了。”
說著,竟直接奪過那藥瓶,一口氣全吞了下去。
下一秒,她便唇色烏青地倒地不起。
“!!”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叫在場所有人都傻了眼兒。
難道這凶手自知罪孽深重,活不了了,所以當堂畏罪**了?
楊方文也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