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璧城點頭,“以棍擊月亮,無異於以卵擊石,以蜉蝣撼大樹,的確可笑。”
沒想到宋玉秋卻搖了搖頭說,“書生將那傻子大罵了一頓,說,你傻啊,站那麼矮怎麼打得到月亮?你不會爬樹上去,離近點再打嗎?”
楊烈:“
……”
謝灼寧:“……”
蕭璧城:“……”
空氣突然一陣詭異的沉默。
宋玉秋一臉疑惑地歪了歪頭,“怎麼了?不好笑嗎?”
“的確好笑,倒叫人分不清,誰才是聰明人,誰才是傻子了。”
蕭璧城很給麵子地彎了彎唇角,還點評了兩句。
一旁的楊烈隻想趕緊結束這一切,“日頭正烈,還請大皇子移步屋內。”
謝灼寧眼瞅著蕭璧城轉過身,都打算跟楊烈一起進屋了,沒想到他卻突地腳步一滯,又回過頭來。
“對了,方才看到你們三個人一起進來,還有一個是?”
目光不偏不倚,正正落在謝灼寧的身上。
雖然女扮男裝做了偽裝,但今日已經被楊方文認出來過了,難保不會被蕭璧城認出來。
謝灼寧全程低著頭,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禮,“回大皇子,草民是侯爺請來給宋大小姐看病的大夫。”
“大夫啊……”蕭璧城一臉若有所思,“看著倒是眼熟。”
“草民大眾臉,很多人看草民都眼熟。”
“正好本皇子也有些不舒服,不如你來替本皇子診治一下?”
謝灼寧心裡叫苦不迭,她哪兒會看什麼病啊?
卻不得不硬著頭皮,“是。
”
進了屋,蕭璧城坐在椅子上,伸出手腕,“大夫,請吧。”
楊烈跟宋玉秋麵麵相覷,急得不行。
麵目可以偽裝,但一般沒人注意到手,所以易容的時候很少會易容手。
謝灼寧出身世家,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纖纖如玉,指如蔥根,隻要伸手搭脈,便必會暴露自己女子身份。
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