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聲,第一次朝眾人開口,“流言止於智者。諸位都是京中各家小姐,莫不是當真連這點粗淺道理都不懂?”
煊王殿下好不容易開口說一次話,竟是斥責之語。
眾人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窘迫又難堪。
謝芷晴用指甲掐著掌心,臉色比任何人的都難看。
她被人議**訐的時候,在場人都無動於衷。
可輪到自
家大姐姐的時候,就連煊王殿下都開口替她出頭。
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
就因為自己是個庶女,沒有大姐姐那般的家世嗎?
眼見局麵僵住,江堯立刻站起來打圓場,“菊園旁邊便是馬場,要不去比騎馬奪旗吧?我記得小皇叔十五歲時參加軍中大比,那可是一騎絕塵,連奪九十九旗呢!”
話音剛落,便有一女子站起來說,“我看這提議好,正好賞花也賞夠了,也可以活動活動筋骨。”
眾人不免嘀咕,“她王琦從小便被王參將當兒子養,當然覺得這提議好了。”
王琦扭頭看向她們,不甘示弱地說,“你們自小不是在農莊就是在鄉野長大,不說騎馬了,難不成連驢連牛都沒騎過?”
眾人霎時一噎。
她們要敢說一個不字,那之前編造的那些悲慘經曆,可就是明晃晃在說謊了。
靜安長公主見鬨哄哄的,便開口道:“既如此,那就比騎馬奪旗吧。本宮這支步搖是先帝所賜,就拿來做這次的彩頭吧。”
她將自己頭上的紅寶石雙鸞點翠步搖拔下,放在托盤之中。
又抬頭看向蕭晉煊,“煊弟不如也拿出一樣東西,充作彩頭如何?”
蕭晉煊竟直接從腰間扯下一枚私
印,丟在托盤裡,“那便拿這個當彩頭吧。”
眾人:“!!”
若說靜安長公主的點翠步搖隻是讓人心動,那煊王殿下的私印可就讓人垂涎欲滴趨之若鶩了!
私印何其重要的東西,煊王殿下卻拿出來做彩頭。
是不是可以變相地認為,得私印者,便是未來的煊王妃?
方才還在遲疑不決的一眾千金小姐,立刻一個比一個踴躍。
“我正好想活動活動筋骨呢。”
“沒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