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了那麼多女人,沒一個比得上謝灼寧的。
她騎著馬在馬場上馳騁奪旗的時候,英姿颯爽,明媚飛揚,簡直能把人魂給奪走似的。
但他更怕,小命不保。
身上的傷還在一陣陣地發疼,他心煩氣躁地
揮手,“你要搞她自己搞,彆拉上老子!帶上這丫頭,趕緊滾!”
何錦雲沒想到江五爺竟然翻臉不認人,氣得胸腔一陣劇烈起伏。
“江五爺,做人不能這樣吧?你睡了謝芷晴的事,已經被那麼多人看到了,你還把人折騰成這樣,難道就想不管嗎?”
謝芷晴這副模樣,自己把她帶回謝家去,該怎麼跟老太太和公爹交代?
江五爺從鼻孔裡冷哼一聲,“交代?老子肯睡她是她的福氣,她哭哭啼啼的,把老子都哭倒黴了,老子不要你們給交代就算好的了!”
說話間,竟不給何錦雲再說話的機會,直接叫家丁把人趕了出去。
何錦雲被推得踉蹌,怒火直衝腦門兒,氣得她破口大罵,“姓江的,你不得好死!”
至於謝芷晴,也用被子隨意一裹,一並丟到了門外。
謝芷晴不能動彈,卻還有意識,被人像塊破抹布一樣扔地上的時候,她喉嚨裡連哭的聲音都沒有了。
隻有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
“少奶奶,怎麼辦?”春桃詢問地看向何錦雲。
這大街上人來人往,還能怎麼辦?隻能先回家再說。
目光一瞥地上的謝芷晴,何錦雲斥道,“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把她弄到
馬車裡?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若換做從前,何錦雲多少都會假意關心一下,體現一下自己的溫柔賢惠知書達理。
可接二連三的打擊,叫她頭疼欲裂,連裝一裝樣子的心思都沒有了。
屋頂上,謝灼寧靜靜地看著何錦雲她們離開。
夏橘不解,“小姐?”
難道她們在這裡看戲,就當真看了場戲便算了?
那何錦雲在背後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