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真希望,你真是那麼想的。”
遇到危險的時候,知道還有他在身後。
而不是自己一個人偷偷把事兒乾完了,再尋個理由來哄他。
感受到頭頂傳來的溫度,聽著他明顯過界的言語,謝灼寧隻覺得此刻的曖昧氣氛叫人有些上頭。
蕭晉煊從不是那般花言巧語的人,他肯說出這種話,跟他把自己那顆熱烈滾燙的
心捧出來跟她看有什麼區彆?
那溫度太過灼人,燙得人心頭直跳。
她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彎眼笑著說,“讓你去對付何錦雲她們,豈不是大材小用了?”
如何錦雲那種人,都不配臟他們的手。
畢竟,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誰都知道,江五爺雖是江家人,但沒任官職不掌庶務,花錢還大手大腳,經常揮金如土,哪怕一個月江家給他再多錢財,他也經常入不敷出,所以經常想些邪門歪道的點子弄銀子。
那這樣的人,如今有了何錦雲的把柄,會怎樣做呢?
到時候江五爺上門提親,何錦雲若是不答應添上一大筆陪嫁,萬一他拚個魚死網破,把她這個幕後黑手供出來呢?
自家祖母跟大伯最好麵子,要是知道何錦雲設計謝芷晴,讓謝家臉麵丟儘,隻怕她日後便再也無法在謝家立足了。
何錦雲知道利害,肯定咬緊牙關滿足他提的要求。
但江五爺那種人的胃口,是喂不滿吃不飽的。
有了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第無數次……
何錦雲費儘心思貪墨的那點家產,可能給江五爺塞牙縫都不夠。
那姓江的就像是跗骨之蛆,直到把何錦雲的血肉啃儘骨髓吸乾,才會善罷甘休!
所以她才說,何錦雲的報應,在
後頭呐~
說話間,淩霄上前提醒,“爺,時間差不多了,再不走就追不上隊伍了。”
謝灼寧聽到這話,有些詫異地挑眉,“你要去哪兒?”
蕭晉煊倒也沒瞞著她,“太子大婚,聖上派我去吳城外迎太皇太後歸京。”
聽到這話,謝灼寧不自覺地晃了晃神。
此去吳城,來回就得三日。
如今距離太子大婚,卻隻剩一日半了。
也就是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