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殿內,聖上、皇後坐在首位,蕭晉煊站旁邊,蕭璧城與白映雪佇立中央。
看到謝灼寧進來時,蕭璧城看她的目光複雜難語,白映雪的目光裡卻滿是仇恨,尖銳得恨不得刺上她一刀。
“父皇,”不等謝灼寧行禮,白映雪便率先開口,“這一切都是謝灼寧所為,兒媳可以用我腹中
孩兒起誓,她絕對脫不了乾係!”
一個母親敢用自己的孩兒起誓,那這件事的真實性就多了好幾分。
眼看昭文帝懷疑的目光看過來,謝灼寧不慌不忙,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什麼是我做的?吉服的事嗎?皇上,此事臣女已經解釋清楚,是太子妃把剪刀塞進臣女手中,臣女以為那件吉服不要了,才剪爛的。”
“什麼吉服的事,我說的是祥瑞變成戲法的事!”
“什麼祥瑞,什麼戲法?”謝灼寧瞪大眼睛裝無辜。
畢竟她可是被下令關押起來了,什麼都不知道呢。
“你還裝!”白映雪氣急敗壞,想衝過來抓她,“除了你,我想不到任何人會這樣做!”
謝灼寧本想不著痕跡地旁邊避開一些,沒想到兩道身影同時衝了過來。
蕭晉煊率先擋在她身前,神情冷漠地看著白映雪,“**,這是千秋殿,莫要禦前喧嘩,有失體統!”
另一個是蕭璧城,他慢了半步,看到自家皇叔對謝灼寧的維護,心裡的煩躁像頭野獸一樣快要衝撞出來。
昭文帝看著底下的鬨劇,不耐地皺眉,“白氏,你到底有沒有證據?”
皇後也忙道,“是啊,你有證據就拿出來啊!”
白映雪被帶走時苦苦哀求,言明自己知道幕後真凶是誰,懇求她去求了皇上,再給她一次機會。
如今可是依她所言,將謝灼寧叫過了。
白映雪振振有詞地說,“她能
在大婚之日剪爛吉服,就說明她對我心存怨恨。那她自然有動機,利用聖女的事設計陷害我!”
原以為她有什麼證據,結果純靠猜啊!
既然她靠猜,那自己可就要靠編了。
謝灼寧當即回稟,“回聖上,皇後娘娘,吉服的事,臣女的確另有隱情。”
昭文帝抬眸看她,“哦?說說看。”
“今日一早,臣女出門時,遇到一個老道。老
道掐算了一卦,告訴臣女,讓臣女務必想辦法阻止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