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麵,把一眾宮人侍衛全看傻了眼兒。
公公著急忙慌地問,“謝大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謝灼
寧張了張嘴,還沒說什麼,來送東西的一名下人便開了口——
“我家公子久仰謝大小姐芳名,特送來一份薄禮,隻求能博謝大小姐一笑。”
誰家送那麼多禮,竟隻為博人一笑?
倒襯得他們太子,小家子氣一般!
那公公怎麼走出鎮陽侯府大門的都不知道,隻是一張臉黑沉得似能滴出墨來。
東宮裡。
蕭璧城負手身後,左右踱步。
看到去送禮的宮人回來,他立刻期待地問,“怎麼樣,她收沒收?”
“收倒是收了……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沒一會兒,便有人送了更好的來。”
公公不敢欺瞞,一五一十地全部交代。
蕭璧城抬手一揮,直接摔了一套建盞,臉都被氣歪了,“好好好,好得很!”
這天底下,竟有人敢跟他蕭璧城搶人。
好大的膽子!
“你給孤放出話去,誰要敢娶謝灼寧,就是跟孤過不去!”
他倒要看看,誰敢跟他作對!
鎮陽侯府。
謝灼寧把宮裡來的人送走之後,立刻關上房門,這才開始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她甚至都能夠想象,蕭璧城被氣得七竅冒煙的模樣。
夜無缺此時也出現在院子裡,麵帶得意之
色,“怎麼樣?”
謝灼寧對他神出鬼沒的行蹤已經見怪不怪了,倒是有些好奇,“那麼短的時間,你從哪兒弄的這些東西?”
“啊,這些啊,”夜無缺一臉促狹地說,“本來是打算留著給你當聘禮的,轉念一想,反正都是給你的,早送晚送也是一樣的。”
頓了頓,謝灼寧立刻轉頭吩咐茯苓,“叫人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