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晉煊卻眯了眯眼,看透她似的,“你還真想過要嫁給慕容硯?”
小心思被戳破,謝灼寧一陣氣短,“那……那你還祝福我們呢!”
怒極反笑,他問,“我當時是怎麼祝福的?”
一字一句,謝灼寧都記得清清楚楚,“你說,祝我此後日日年年,朝朝暮暮,順遂無虞,皆得所願!”
“沒錯。”蕭晉煊說,“你過生辰,我祝你
此後日日年年,朝朝暮暮,順遂無虞,皆得所願,有什麼不對?”
“啊?”謝灼寧愣住。
他是在給她生辰送祝福,而不是給她跟慕容硯送祝福?
好個狡詐煊王殿下,不光自己,連夜無缺都被他給騙了!
她又想起另一件事,“那你的傷呢?嚴不嚴重?”
被他一直追問訂婚的事,都差點忘了,他還受著傷呢。
蕭晉煊眉頭皺了皺,似在竭力忍耐著,“沒事,一點小傷罷了。”
他都疼成那副表情了,還沒事?
謝灼寧立刻起身準備出門,“你忍一下,我去給你請大夫。”
“不必,”蕭晉煊抓住她的手腕,“沒用的。”
聽到這話,謝灼寧眉心一擰,冒出一股不好的猜想,“你……傷得很重?”
所以連大夫,也束手無策了嗎?
蕭晉煊什麼也沒說。
可此刻的沉默,卻比說了什麼,更令人揪心。
謝灼寧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唇角都快要咬出血來,“蕭晉煊,我不會讓你死的。我現在就去接阿玉,哪怕滿天下的大夫都救不了你,阿玉一定可以!”
她之前寫信給阿玉,推算日子,阿玉此刻應該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
若她騎著墨風,快馬加鞭,應該很快就能把人接回京來。
蕭晉煊卻搖了搖頭,“我的病,她也治不
好,隻有你可以。”
謝灼寧一愕,“我?怎麼治?”
“給我抱一會兒。”
“……”
空氣裡,一陣詭異的沉默。
下一瞬,意識到被耍的謝灼寧,猛地將人推開,怒不可遏,“蕭晉煊,你逗我玩兒呢!”
蕭晉煊往後退了一些,撞到桌沿,閉著眼睛,倒抽一口涼氣,“嘶——”
謝灼寧正想說活該,卻看到被撞到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