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小姐……謝灼寧……阿寧……”蕭晉煊試探地喚了她幾聲,可是她都沒半點反應。
看著那張閉著眼睛安然熟睡乖的不像話的臉,他手指控製不住地撫上她的臉頰眉眼。
一寸一寸,一點一點,仔細描繪,似要印刻在骨子裡一般。
事到如
今,謝灼寧更不能醒了,隻能掐著大腿,繼續裝睡。
可蕭晉煊很快便不滿足與此,他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在額頭上輕輕一吻。
而後,眼睛,鼻子,唇角。
虔誠而專注。
即便是閉著眼睛,謝灼寧也能感受到他整個身體迸發的炙熱!
心頭猛地一顫,她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就在他要親上朱唇的瞬間,長而翹的睫羽猛地睜開。
“蕭晉煊,你怎麼在這兒?嗬嗬,好巧哦!”
話剛說完,謝灼寧就恨不得咬斷自己舌頭。
她真是緊張糊塗了,都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低笑一聲,蕭晉煊愉悅地輕勾唇角,“不裝睡了?”
“嗯?!”謝灼寧瞳孔猛地瞪大,“你知道我在裝睡?”
蕭晉煊道:“我過來時,你與你侍女還在談話。”
他便等了片刻,才進屋來。
那麼短的時間,想也知道,她肯定是沒睡著的。
謝灼寧雙手叉腰,怒上眉梢,“合著你是故意占我便宜的?”
“也不全然是。”蕭晉煊揉了揉眉心。
剛開始是想故意逗弄逗弄她,可是手掌觸及之後,便愛不釋手。
到最後,越來越控製不住……
謝灼寧也懶得計較
這些了,問,“情況怎麼樣了?崔聞可救下了?”
說到正事,蕭晉煊立刻沉靜神色,“救是救下了,不過能不能活還兩說。”
他們趕到崔府書房的時候,在門口就聞到一股濃濃的炭味,立刻破門而入。
崔聞雖還有一絲氣在,但吸入炭氣太多,至今昏迷不醒。
太醫看過之後,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治好。
謝灼寧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