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崔聞的臉色,總算是緩和不少。
就在這時,淩霄來報,“謝大小姐,我家爺回來了,您要過去見他嗎?”
謝灼寧正好要找他問事兒呢,便讓宋玉秋留在那裡寫藥方,自己跟著淩霄去了前廳。
蕭晉煊坐在上首處,單手支著頷,一身凜冽氣息,如
裹挾著寒霜。
瞧著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仵作微微彎腰,回稟,“他臉上有掐痕,可以確定是被人捏著兩頰顴骨,硬生生將他藏在齒間的毒囊捏破而導致死亡!也就是說,並非**!”
“嗯,知道了。”抬手一揮,示意仵作下去。
蕭晉煊修長手指,摁在眉心。
謝灼寧一邊走進屋,一邊問,“誰**?”
抬起頭,看到她來,蕭晉煊眉目頓時舒展了一些。
他說,“是京兆府的主簿。”
楊方文回去偷偷嚴查一通,終於將嫌疑人鎖定在自家主簿身上。
那主簿跟簡良關係很好,所以簡良手持名單調查賣官鬻爵一案的時候,隱約給那主簿透露了些消息。
沒想到就是那隻言片語,便給他招來殺身之禍。
楊方文查到這些之後,立刻派人來禦撫司通知了蕭晉煊。
但當他們趕到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
那主簿已經**。
被人**滅口。
謝灼寧恍然,好不容易有點進展,又被掐斷,也難怪蕭晉煊心情不好。
“這條線斷了,那就隻能繼續交易那條線了。”
“嗯。”蕭晉煊點頭。
他通過排查簡良之前的行止坐臥,日常活動,發現
他是在街角留暗號,與人傳遞消息的。
所以他也在那街角留了信息,告訴他們,名單在他手裡,希望交易繼續。
那邊也很快來了回信,表示可以。
眼下,就隻等八月初七,鄭國公府娶親了。
隻是現在還有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問題——
“蕭晉煊,你找到簡良藏起來的名單了?”
蕭晉煊搖頭,“毫無進展。”
“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