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鬥篷大喊一聲,“護住大人先走!”
隻見一陣霹靂彈炸開,煙霧彌漫之際,那金雲台竟緩緩往水中沉下去!
“不好,他們要跑!”謝灼寧見狀急得就要衝下去幫忙。
蕭晉煊一臉無奈地抬手攔住她,“你這三腳貓功夫,就好好在這兒待著吧。”
抬腳踢起寶劍,劍鋒出鞘,亮如明月。
他一個縱身翩然躍下,似一道掠影,從一眾黑鬥篷裡橫掃而過。
刀光劍影搖曳,根本看不清方向。
但隔著遙遙距離,仍能夠感受到,他劍勢淩厲,殺氣滔天!
謝灼寧微微張著嘴,愣了愣。
這樣的蕭晉煊,收去平常芝蘭玉樹清明自持的內
斂,變得霸道強勢鋒銳逼人。
倒叫人生出一股彆樣的感覺來。
解決完所有黑衣鬥篷,蕭晉煊急速奔到金雲台上,在高台隱匿水中機關合上的前一刻,揪住那人衣領,一把提起來,踢滾到了地麵。
淩風、淩霄立刻趕到,無數兵刃駕到那人脖子上,再不能動彈。
到了揭曉答案的一刻,謝灼寧也趕緊提擰起裙擺,三兩下跑了過來。
蕭晉煊劍尖一挑,將黑鬥篷挑開,露出一張讓人意料之外的臉,“任大人,怎麼是你?”
謝灼寧也認了出來,這老頭兒不就是吏部尚書任元傑嗎?
吏部是負責官員考核升遷的部門,的確沒有誰比吏部尚書更適合乾賣官鬻爵的了。
崔聞發現升遷名單有異卻沒有被人發現,很明顯是被人遮掩過的。
而任元傑是崔聞的頂頭上司,誰還能比他更有權利做這些事呢?
“煊王殿下,當真好手段,竟把老夫逼到這般地步。”任元傑抬眸看著蕭晉煊,不由眯了眯眼。
蕭晉煊之前不是沒查過任元傑,隻不過他馬腳處理得很乾淨,又拋出崔聞來當替罪羔羊,轉移所有人的視線。
如果說沒有謝灼寧提醒崔聞**、又找回他的兒子喚醒崔聞,說不定此案就以
崔聞畏罪自儘而結案了。
謝灼寧上前兩步,直到任元傑麵前站定——
“崔聞的妻子可是你殺的?簡良簡捕頭是不是也是你殺的?”
瞥了謝灼寧一眼,任元傑有些意外,沒料到她一個閨閣女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煊王殿下竟也沒有攔著她的意思。
一抬腦袋,他不屑地道:“是又如何?誰叫崔聞不聽話,非要查下去?不給他點苦頭嘗嘗,他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