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蕭璧城自然也瞧見了這副場景,悄聲問許弋,“你能拉開幾石弓?”
許弋回答,“十石。”
嘴角掀起一道弧度,蕭璧城心裡有了數。
他揚聲開口,“皇叔,切磋比試,沒有彩頭可說不過去。”
蕭晉煊抬眸瞥了他一眼,目光淡淡,“太子覺得,拿什麼當彩頭比較
好?”
“這個嘛……”蕭璧城的目光,落在謝灼寧的身上,“不如贏的人,就由灼寧妹妹獻上一吻如何?”
他知道他家十七叔對灼寧妹妹有意思,那他今日,偏就要斬斷他十七叔的這一絲念想!
且有了肌膚之親,何愁謝灼寧不嫁給他?
蕭晉煊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暗沉沉地盯著他,仿佛海底漩渦,波瀾湧動,黑壓壓的叫人害怕。
他把謝灼寧當什麼了?
一個玩物嗎?
肆意**她的名節,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
好像對他來說,女人隻是他可以隨意處置的附屬品!
自己當初怎麼瞎了眼,覺得這樣的人,能當好一國之君?
“不如何!本王絕不會拿一個女子的清白當賭注……”
拒絕的話語已到嘴邊,卻被另一道輕悅的聲音搶先——
“我倒覺得挺好!”
謝灼寧捏著下巴,語氣裡笑意輕鬆,完全不管旁邊某人已經生氣到動了殺意。
她兀自說著,“不過本小姐的香吻也不是白給的,誰若是輸了,我就要從你們的人裡挑一個當我的跟班,如何?”
贏的人得香吻,輸的人還得搭上一個跟班。
蕭璧城不以為意,哈哈大笑,“就依灼寧妹妹的。皇叔
呢?敢不敢比?”
轉過頭跟謝灼寧對視一眼,蕭晉煊瞬間便想明白她要做什麼。
他眸色灼灼,如月色照進寒淵,“既然謝大小姐本人都沒意見,本王比就是。”
“好!”蕭璧城拍了拍手,“老規矩,三局兩勝。一共三道關卡,隻要贏得其中兩道就可以。”
說罷,立刻使眼色,去叫下人準備去了。
謝灼寧趁機往蕭晉煊那邊移過去一些,小聲地問,“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