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來的一眾女眷裡,不乏煊王殿下的傾慕者,卻都隻是偷偷地瞄幾眼。
哪像她,盯著就盯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嗯?”謝灼
寧聽到聲收回目光,“我沒看蕭晉煊,我在看清漪郡主。”
清漪郡主坐在蕭晉煊的另外一邊,想看她,視線就必須往蕭晉煊身上過。
知道自己鬨了個大烏龍,楊憶君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卻又好奇心起,“謝姐姐你一直盯著清漪郡主看做什麼?我瞧著她臉上也沒長出朵花來啊!”
謝灼寧頓了頓,轉而問她,“咱們坐的這位置離主看台最近,你有聽到清漪郡主選了誰嗎?”
楊憶君搖頭,“我都去看雲蘅公主去了。”
是了,舉辦文武大會的本意,是替莊清漪擇選夫婿,原本雲蘅公主隻是附帶的。
可如今,雲蘅公主占據主場,倒讓真正要選夫的那人隱匿下去。
不對勁。
很不對勁。
可謝灼寧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所以隻能盯著清漪郡主,想從她的神色裡尋找蛛絲馬跡。
但隔得太遠,她也看不出來什麼,隻瞧著莊清漪一臉渾不在意,好像對結果沒什麼興趣的樣子。
武試在大家意猶未儘的感慨中結束,眾人離開演武場,前往文試的博文苑。
雲蘅公主贏得勝利,本來美滋滋地打算去找謝灼寧的,沒想到半路就被靜安長公主派人叫了過去。
她苦巴巴地想,肯定要挨訓了。
果不其然,一去
就被靜安長公主說教了一頓,讓她不許再胡鬨。
蕭璧城更是直接派了人,將她看管起來,不給她機會再搗亂。
雲蘅公主耷拉著眉眼,就像是霜打過的茄子似的。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看來這次她不嫁也得嫁,嫁也得嫁了!
另一邊。
謝灼寧跟楊憶君快速從演武場出來,“得儘快去找雲蘅。”
她第一場能夠贏,完全勝在出人意料上,第二場的文試要想贏,可就沒